陷入了沉默。 过了二十分钟,青月回到客厅,将平板还给投资人,对钟朗说:“我有一些疑惑。” 钟朗问:“什么?” 青月:“我不明白女人们的情绪。为什么她们大多看起来很痛苦,但还在继续呢?” 钟朗还未说话,投资人抢着说:“做爱这件事,女人的反应就是那样的,愉悦到了极致,看上去反而像是痛苦,还有人会哭呢,但实际上是她们爽到受不了了。” 钟朗摇了摇头,转过身去。 投资人追着他说:“钟老,我这东西都带了,我要拍测评回去给公司报备,您看在哪拍合适?” 几个小时之后,钟朗送走了投资人,疲惫地坐在轮椅上,青月端来他的茶杯,放在他面前的餐桌上,然后跪坐在他的腿边。 钟朗不解她的举动:“你这是干什么?” 青月倚靠着他的膝盖:“您的反应告诉我您需要安慰。我能为您做什么?” 钟朗知道,青月的学习系统放开之后,学习到了新事物,她是很乐意及时实践的。 这也是让钟朗无奈的地方。现下,青月想的是将她刚学到的男女之事在他身上实践。 他摸了摸青月的头发:“把我桌上的《麦克白》拿过来,读给我听吧。” ------------------------------------------------------------ 接连几日的拍摄,白珍妮迅速进入了情境。就是日常的上妆和卸妆实在是一种煎熬。影城迎来了最热的时候,每天气温都在38度徘徊,即使片场的空调开到最低,机器,灯光一启动,也没有多大效果。 在这样的环境下,仅仅几天,白珍妮的身上就起了一片片红色的疹子,在她瓷白的胸前,脖子上斑驳地分布,看上去极惨。冯芷只能每天备好了痱子粉,等白珍妮一卸完妆,就立刻帮她在起疹子的地方扑上。 所以卸了妆之后,白珍妮都只穿着丝质的吊带,让脖子和胸前的皮肤尽量地裸露。 晚上卸完妆之后,白珍妮基本就是最后一个离开的演员了。她和冯芷出了休息室,在去停车场的路上,撞见了同样在片场留到最晚的陆达也和他的助理。 冯芷一看到陆达也便像小猫炸了毛,紧张地拽着白珍妮。 陆达也打量着白珍妮,问:“这么晚才走?” 白珍妮抓着冯芷的手,暗暗使力让她放松,回道:“卸妆比较久,陆导也才回啊?” 陆达也的眼神黏在白珍妮身上就没离开过。她的吊带是裸金色,领口开得低,整个脖颈,肩膀都一览无余,线条流畅又纤细,皮肤在昏暗的光线里还是白得诱人。只是她的脖子和胸前都能看到一片片的红,即使扑了粉,还是透了出来。 陆达也皱了皱眉:“你身上怎么了?” 白珍妮伸手遮在胸前:“拍戏的衣服有点不透气,起了痱子。” 陆达也冷笑:“明天闫斌老师有其他工作,一天都拍你的特写,你这怎么拍?” 一时间白珍妮也不知道怎么回,只得埋头走路。 一行人沉默了十几秒,陆达也道:“我那有药,你等下来拿。” 冯芷脱口而出:“我们自己有药!” 白珍妮立刻将冯芷拉到身后,示意她闭嘴。 陆达也的助理阴阳怪气地说:“难得导演关照,还挑挑拣拣,别不知好歹了。” 白珍妮心下了然,笑了笑:“麻烦陆导了,我等下亲自去拿。” 陆达也没多说,点了点头,他的助理轻飘飘地甩下一句:“陆导房间号8420,别太晚,明早还要上戏。”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