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巾丢开,然后用她纤细柔软的手擦拭着他的发的想法。 “真是不想要这毛巾。” 他微睁着眼,不禁凝思细想着,看来以后洗澡之后,这种多余的毛巾就应该让它消失了。 唐浅浅用毛巾将傅容琛的黑发包裹着,然后手指相互揉搓着。 听到傅容琛的这话,她不禁低下头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 “哦。” 两人没有谁说话,房间之中寂静无声,只有毛巾与黑发之间的轻微摩擦声,声音不大,但却很明显的传到了唐浅浅的耳中。 她率先打破了这种氛围,开口与傅容琛交谈了起来,“最近很少见到纪一荀了。” 然后,唐浅浅又在心底补充:才不是,她才刚见到不久。 傅容琛没有动静。 但是唐浅浅想到某人对她殷勤的恳求,她还是继续说了出来,“以前总是见到他在眼前晃来晃去,这突然一下子消失了,还真有点感觉不习惯。” “现在想想,他的性子也挺好玩的,上一秒你认为他简直就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但是下一刻他就会立刻在你面前怂了,而且一怂还是软到底的模样,如果真是这样,也就罢了,但是想要他在一个人面前怂下来,这个人肯定就是对他很重要的人。” “就好比一种草,说来也奇怪,明明有那么的花可以形容他,但我总觉用草形容他更适合。” “这种草是非洲,长得很普通,也很容易找到,平时看着有模有样,长得很精神,但若是遇上大风或者被人踩了,就会立刻缩成一团,简直就是让人哭笑不得,这样的感觉让我一想就会想起纪一荀来了。” “还有…怎么了?”唐浅浅打算再继续说下去时,就看见傅容琛正用他那幽深低沉的眼瞳看着她,静静的没有说话。 傅容琛的眼睛很有侵略感,尤其是当他想要表现这种情绪时,你就会发现在傅容琛的眼下,一切的隐藏都没有作用,一切的抵抗都是多余的。 “你说了这么多,打了多久的腹稿。” “没打。” “是吗。” 傅容琛黑白分明的眸子没有移动,可以让唐浅浅清晰的看见他眼中的那团深如墨水般的黑,低沉,却很蛊惑人。 “没有想到,你对他的评价还这么高。”他淡淡的开口,声音一贯的不紧不慢。 唐浅浅点头,表示她确实对纪一荀的总体印象还是挺不错的。 “应该说是印象分不错。” 傅容琛轻点了一下头,然后又问道,“他身上有哪些可以让你给他标上印象分的?” 唐浅浅将毛巾放下,然后板起手指数了起来,“身高不错,他应该都可以去当模特了,相貌也不错,放进牛郎店里,至少也能够挂上牌子,装模作样的本领也不错,对了,还有骗人的本事,啧啧,简直就是让我印象尤其的深刻。” 她说道最后一个有关纪一荀给她的印象深刻的点子时,不由得就咬牙切齿了起来,显然是想起了那一次他欺骗自己,傅容琛出事的事情。 “好了,就只有这些了。”唐浅浅疑惑不解的看着傅容琛,“不过,你为什么想要知道这些?” “有用。”说着,傅容琛就用开口唤了邵伯。 下一秒,邵伯就轻飘飘的打开门,微笑着的站在门边,即使是看见唐浅浅,他的眼神之中也没有什么惊讶。 倒是唐浅浅,看见邵伯出现之后,眼中不由得带了几分的诧异。 要知道,方才她从走廊过来,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