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出,身躯更是控制不住微微颤抖。 谢缚辞垂眸,入目便是那冰肌莹彻的肌肤上那几处明显的红痕。 盯了片刻,他眸色更暗,转而想起昨夜这双手是如何抚过他身上每一处,又是如何在他被撩拨到控制不住力道,一点点烙印上的痕迹。 谢缚辞长久没有回应,怀里的人又紧张地拉扯。 半晌,他墨眸流转,坏心思逗她:“但因你昨夜那番主动献身,孤临时也改变了主意。” 姜沐璃脸色苍白。 他掌心按上她的后颈,迫使她主动迎上来,在她耳畔轻声低语:“孤向来喜欢钝刀割肉,享受该死之人喘息求饶的模样。” 脖颈后冰冷的五指用力按着,姜沐璃挣脱不开,身躯晃动,缕缕幽香从墨发间溢出。 谢缚辞眸光微动,遂用力推开她之后,猛地站起,冷冽的眼神一错不错看着姜沐璃,沉声喊:“来人。” 不多时,吴毓躬身入殿。 谢缚辞转身望着殿内的鎏金火盆,火光跳跃,蓦然让他想起那年凤仪宫的熊熊烈火,霎时一阵阵心烦意燥。 杀了她,杀了她便一干二净了的想法又频繁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他手指微动,顿了片刻,终究冷声吩咐:“把她带下去,没有孤的允许,不准出现在延元殿,更不准出现在孤的眼前。” 吴毓一入殿,便察觉到僵持的气氛,想了会还是低头冒死问了一句:“殿下,那是要将她安置在哪儿?” 谢缚辞冷眼斜他,“这也要孤来安排?要你这个大总管有何用?” 说罢,他看也没看姜沐璃一眼,便跨出了延元殿。 等脚步声离去,吴毓这才稳住心神,面色为难走上前。 姜沐璃还靠在墙壁上流泪。 方才太子殿下并没有直面回应有没有杀了她弟弟,这可要如何是好? “阿璃姑娘,请跟咱家走吧。”吴毓实在不忍心看她这副模样,只能扬起佛尘,请她下榻。 半晌,姜沐璃擦拭了泪,缓缓落地。 足尖才触碰到地面,将将站稳,下瞬间便腰肢发软,双腿便无力地倾倒在地。 所幸延元殿内铺了厚重的毛毯,摔得倒不是很疼,可回过神后,意识到身上这种疼痛酸胀感是昨夜那药引起,她顿时又羞又恼。 她如何都没料到,表哥竟敢在她面见圣上的时候给她下药,表哥他就那样希望她成为圣上的女人吗? 吴毓见她的确是浑身无力站不起来,便喊了两个宫女进来,扶她出去。 ** 东宫书房。 谢缚辞坐在紫檀书案后,清俊的面容从昨晚到现在都乌云密布,但细细瞧去,能发现他衣襟口露出的肌肤有斑斑点点的痕迹。 邹平放轻呼吸,将昨日到后邵宅发生的事通通禀告。 邵宅主要是邵家兄弟二人及邵朗的妻子金玲,两年前来长安城时的安家居所。 邵氏兄弟的生母因是崔氏的庶女,远在边关驻守的崔将军有在信中交代多多照拂一二。 因崔氏的关照,如今长子邵朗在宫中当禁卫军,次子邵景因是大夫,则被安排进了太医院。 谢缚辞冷声发问:“姜沐璃和邵景在江州认识了多久,是什么关系,都查清楚了吗?” 邹平道:“听左邻右舍的说法,邵家和姜家原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