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经不住想要上前尝尝酒的味道。 纱甜偏开视线,她心底到底还是有些细微的怀疑: 这几天她跟杜少安没碰过几次面,怎么今天就那么巧喝醉了? 喝醉了就算了,为什么感觉好像还是之前的那个杜少安? 有那么凑巧吗? 但是仅仅凭这样的表情还是不太看得出来。纱甜重新轻柔的叫了一声:“杜少安?” 仿佛听到她是在叫他,亦或是终于明白了这个名字是他的,坐在沙发上正襟危坐的杜少安冲着她微微露出八颗牙齿的笑容,眉眼都挤成一团,脸颊上因为慢慢涌上来的酒劲开始越变越红,这样看上去仿佛是一个抹着胭脂的稚龄童子一般。 纱甜没有忍住,微微抿住唇,压住笑意。 这样的杜少安,怎么看怎么可爱。 如果不要时常变成那样的人就是了。 他笑完就继续坐在这沙发上,还是动也不动,只是头开始慢慢的往下低,垂在胸前的时候身子又下意识的一抖,然后正视前方,没过多久,又把头给低了下去。 做的过程中,他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到旁边的纱甜,手老老实实的放在膝盖上,嘴唇也紧紧的抿着,眼睛也明亮的好像根本没有喝醉一样,如果脸蛋没有这么红的话。 只是这头,就跟小鸡啄米似的拼命往胸前撞了。 纱甜看不下去,想叫管家出来,但是四周看过去竟然没有一个人影。 他作为一个下人,不会自己去睡了吧?! 这么大的人,她要怎么才能弄上去?毕竟她嫁都嫁过来了,既然嫁过来那她也得从中拿取点利息啊! 就像斗垮纱家。 她坐在沙发上,神色有些变幻。 ———————————— 与她相比,杜少安在旁边却软玉温香,巴不得时间再长一点。他不着痕迹的更是往她身边坐了一点,动用肩膀与手肘,不着痕迹把她的外套给弄歪了下来,左肩已经微微的露了出来,他喉结微动,靠在沙发上,手不再放在膝盖上,而是放在了腿的两侧。 左侧就是她的睡裙隐隐往上撩的大腿。 他呼吸尽可能的放缓,刚想装作不着痕迹的摸过去,就被她给微吓了一跳。 她身子向左,刚好朝着他的方向,左腿往旁一蜷,右腿微抬,放在地上,看他从端坐如山到现在躺在沙发上打算睡觉,打算还是自己起身把他给扶回房间,但是两人都没想到的是,她这一动,刚好把杜少安手心向上的手给压在了大腿的下方。 杜少安只感觉到自己的手心陷进了一股温软,柔腻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想要轻轻的捏一把,但是他知道现在绝对不可以。 他的喉结趁她低头的时候剧烈的滑动了一下,神色晦暗不明,但是等她尴尬的抬头,并且移开左腿的时候,他已经恢复了常样。 她隐隐有些害羞,脸颊上甚至都能看得出有些泛红,但是很快就镇定了下来。杜少安的手被她强硬的拉到她的右肩上,他心口剧烈的一跳,装作在肩头上无力的滑落在她的胸前,这么近的角度他甚至都能一手握住她胸口的玉峰…………如果待会甚至走动的剧烈一些………… 杜少安心脏跳的飞快,感觉口干舌燥,身子的某处隐隐有些躁动起来,他舔了舔嘴唇,极力遏制住自己的表情。她把他的左手甩到她自己的左肩上后,然后右手伸过去怀住他的腰,她甚至还嘟囔了一句:“还好腰细环的过来。” 声音很细很弱,如果不是他密切关注着她的话,他一定听不到这句跟蚊子叫一样的嘟囔声。 杜少安就感觉到她的手重新拉住了他欲徒不轨的手,然后有些吃力的往楼梯上走。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