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以后可以常过来吃饭么?”沈良眨巴着眼睛,小声的说。 冯沅被他可怜巴巴的样子逗笑了,帮他和许慕把汤碗重新盛满,“天天来都行,吃到你腻为止。” “谢谢!俺会付钱的。”沈良一脸幸福的眯起眼睛,捧起汤碗喝了一大口。 “付什么钱!喜欢吃什么告诉我,吃多久都不用付钱。”冯沅揉揉他的脑袋。 许慕得意的翘起嘴角,他家男神的手艺,果然天下无敌。 “对了,道兄,那个什么穿山摄魂术的,有没有防范的方法?”许慕吃到一半,突然想起这个严重的问题。他可不想再莫名其妙的,一觉醒来就浑浑噩噩的站在大街上,回都回不去。想到当时的状况,他就觉得蛋疼。 沈良放下饭碗,两颊鼓得像只小松鼠,他一边努力嚼着东西,一边转动黑白分明的眼珠,一咽下去便急着开口,“摄魂这种邪术,施术者也要付出很高的代价,一般是防不胜防的,除非你的法力比对方高……嗯,对,道兄,你只要练得比大多数会邪术的人法力高,就不会再中招了!唔,像俺这样,到黄级就差不多了。” 许慕:……………… 黄级? 干脆让我练到天级得了! 菜鸟道士叹口气,绝望的捂住自己的脸,这就跟面前横着喜马拉雅山似的,别说爬过去,想看到顶都难,简直是不可能任务。 小道士举着勺子安慰他,“道兄,别担心,练到黄级也不是很难的。” 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好么! 许慕捧着粥碗,哀怨的看着还不会用筷子吃饭的沈良。 送走沈良,许慕又被冯沅赶到床上睡了一觉,再睁开眼睛,已接近日暮时分。 屋内光线微暗,穿着白衬衫的冯沅坐在窗口,正拿着铅笔在本子上快速涂画。夫诸盘在冯沅脚边,也在呼呼大睡。 斜阳的余晖落在他眉骨和鼻梁的皮肤上,泛起片柔和的光影,暖风拂动窗边的纱帘,带动那片光影,忽起忽落,一笔一笔的将那张英俊的侧脸刻在许慕心底。 “醒了?”见他醒来,冯沅便停了笔,站起身走到床边,摸摸他的额头,“感觉怎么样?” “完全没问题了。”许慕撑起上半身,好奇的看着冯沅捏在左手里的本子,头顶两撮呆毛左右分立,“你在画什么?” “横店那个酒店的几张草图。”冯沅把本子递到许慕面前翻动着,给他看了几张,“喜欢哪个?” 许慕指着最后一张,“这个最好看。” “我自己也最喜欢这张。”冯沅揉揉他的脑袋,眼底的笑意比三月的柳枝还要柔软。“不过考虑到后期的工程复杂程度,这张我只能私藏了。” 许慕眨眨眼睛,提起私藏,他倒想起另外一件事,犹豫了几秒,他才下定决心抬起头,郑重其事的说,“哥,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想跟你说。” “怎么,你该不会是要跟我告白吧?”冯沅捏捏他的脸颊,促狭的看着他。能让许慕这么紧张的,十有八九跟钱有关。 “比这重要多了。”许慕把冯沅的手从自己脸上扒拉下来,跳下床就穿上拖鞋往客厅跑。 冯沅看着门口,无奈的摇摇头。 爱钱这项绝症,小慕恐怕是治不好了。 许慕抱着红椰子的鞋盒奔回主卧,把那个盒子放在冯沅面前,小心翼翼的打开,“哥,你要记得,我所有的私房钱都藏在这里边。” 冯沅哭笑不得的看看鞋盒,这孩子抽什么风?居然把私房钱全拿出来了? “以后万一我真出事,你记得帮我转交给舅舅……”许慕跟交代遗嘱似的叮嘱面前的人。 “别胡说。”冯沅眉心一拧,禁不住喝止他,而后又放缓语气,承诺似的说,“你不会再出事的。” “哥你不要太敏感,只是以防万一嘛。”许慕吐吐舌头,白天那种没法跟人沟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