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南汐的心脏都停止跳动了。随后大夫的解释,又让她缓过气来。她期待着大夫能检查出一个结果来,可是她又害怕那个结果! 到最后,大夫也说不清楚南河到底有没有受过侵犯。南汐只好带着南河离开诊室,迷迷瞪瞪地走了出去。 路在远就等在诊室的门外,见她出来,他不说话,盯着她的脸看。 见她面无表情,眼神呆呆的,他开始慌张:难道自己真的在不知情的状况下,对南河做了不该做的事吗? 南汐走到他身边,仰起头看着他:“大夫说......小河洗过澡了,什么也查不出来......” 路在远心里一松,滑坐到靠墙的长椅上,说:“我说过,我什么也没做!你就是不肯相信我!这跟洗澡有什么关系?她根本就好好的,我没有动她一根毫毛!” “大夫说,这种事即便是警方的专业人员来验身,也是要求受害人没有洗过澡的。可是阿姨今天一早给小河洗了澡......”南汐又加上一句。 路在远恼火地捶墙:“你这是什么话?既然你已经肯定小河是受害人!而我是那个伤害她的畜牲,那你直接报警好了!我受不了你这样将信将疑的态度!不如给我来个痛快!” 南汐干咽了几下口水,看了一眼自己的妹妹,说:“你帮我一个忙,我要见到邓嘉祥!我要亲口问问他,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路在远重重地点头:“好!不仅你想见他!我也想要见到他!我也有好多的话要问他!” 说着话,他已经拿出手机,打给了他的律师,要律师想办法安排一下,让他们见到邓嘉祥。 那位律师为裴天鸣工作多年,在司法界的人脉相当广泛,不到一个小时,他就安排好了见邓嘉祥的事。 当天下午,路在远开车载着南汐,去了关押邓嘉祥的看守所。 在一间会客室,他们见到了邓嘉祥。 仅仅过去一天的时间,邓嘉祥像是变了一个人。他身上穿着皱皱巴巴的青灰色衬衫,头发乱七八糟地竖着,整个面部轮廓都垮下来,一夕之间老了几岁的样子! 他被两个警察押进来,看到坐在对面的路在远和南汐,他咧嘴一笑:“我才进来,你们就来探望我了?真是有情有意呢!” 南汐看着他的脸,心情无比复杂,一时竟不知从哪里问起。 路在远却迫不及待,拳头在桌子重重地擂打着,愤怒地质问邓嘉祥:“我来这里,是想亲自问一问你,昨晚你在我的酒里掺了什么东西?为什么我喝下去后没一会儿就倒了?” “路公子,你有被害妄想症吧?我只是随手从服务生的托盘里端来两杯酒,酒会上人多眼杂,我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那样的场合往酒里下药啊!”邓嘉祥晃着脑袋,斜着眼睛看路在远。 “你胡说!酒里一定有猫腻!”路在远不相信他。 “我说没有就没有!你要说有,请拿出证据来。我头上已经顶了一个偷窃的罪名,我可不想再背一个害人的黑锅!”邓嘉祥极力否认。 路在远知道酒中下药的事在这里纠缠不清,他又问另一件事:“好!先不说酒的事!我再问你,昨晚明明说要回裴家别墅,为什么最后你却把送到了小汐那里?” 邓嘉祥眯着眼睛,冷笑了一声:“这能怪我吗?是你上了车后,一个劲儿地喊着小汐的名字,我以为你想去她那里,就顺着你的心意,把你送过去了。我一片好心,你竟然不领情吗?” 南汐听到这里,插嘴问道:“我问你,你昨天什么时候离开我家的?小河是什么时候睡下的?你把路在远送到我家后,把他安顿在哪间屋子里?当时小河醒了没有?” “小汐,不要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好吗?我刚刚才被警官审问过,余悸未消,你这样逼问我,我一紧张,容易失忆哦。”邓嘉祥将眼一横,很不耐烦地瞪了南汐一眼。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