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理的解释!他抓破了头皮,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 南汐哭着哭着,突然没有了声音。 阿姨还以为她哭累了,拍着她的后背说:“小汐,要不然你先去睡一觉,养好了精神,明天再......” 话没说完,她就发觉不对。她推了推南汐的身体,叫了她一声:“小汐?” 南汐被她一推,软绵绵地歪向一边,倒在了沙发上。 “哎呀!小汐背过气去了!”阿姨大叫一声。 南汐醒来时,天已经亮了。 从病房窗户里照进来的阳光,显得她好一会儿睁不开眼睛。 等她的眼睛适应了早晨明亮的光线时,她看到路在远坐在床边,一头卷毛乱蓬蓬的,身上还穿着昨天晚上参加盛典的银亮礼服。 他歪靠在床尾,闭着眼睛,眉头蹙成一个纠结的川字形,脸色极差,下巴上起了青青的胡子茬儿。 他睡着,睡相却非常痛苦。这一夜,对于他来说也是一场恶梦吧。 他那么努力地想要修补他们之间破裂的关系,结果却适得其反,他越是用力,他们之间的裂痕就越大。他们之间始终有一个弹簧,他靠得越近,弹簧的反弹力就越大,最后只会把他推得更远。 如今局面变成了这样,她敢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 如果她当这件事没发生,那么她就有愧于妹妹,有愧于死去的父母。 如果她认真追究这件事,路在远将会以□□罪被逮捕起诉。 左右为难,她只希望自己永远不要醒来,永远不要对面这一道无解的难题。 她躺在那里没有动,但是路在远却好像有感应,突然就醒来了。他睁开眼睛,看向她,发现她正在盯着他的脸,他赶紧直起身来,抬手在脸上用力地搓了搓:“你醒了?要不要喝水?” “不要。”南汐的声音很平静。 她哭也哭过了,晕也晕过了,装可怜和装迷茫都解决不了问题,她也只能硬着头皮面对了。 “卷毛,请你好好回忆一下,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算你喝醉了,也不可能一点儿印象也没有吧?”她从病床上坐起来,拢了拢头发,冷静地看着路在远。 路在远低下头,将额角用力地撞在床栏杆上:“小汐!我没有撒谎,我说的都是实话。昨晚在酒会上,我喝下邓嘉祥端过来的那杯酒,没一会儿就醉倒了.....准确的说,我那时候应该不是醉了,而是昏了。我最后的印象,就是他把我塞进车里,我倒在了车座上。直到你回家后,用台灯把我砸醒,这中间的一段时间,我真的是完全没有意识和记忆!” 南汐抱着头,难过地说道:“卷毛,我相信你不会故意侵犯小河!不管是你酒后失去意识也好,还是邓嘉祥有意陷害你也罢,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小河是一个怎样的孩子,你非常清楚的。我不能让她不明不白地受欺负,所以我一定要把这件事弄清楚,如果这个过程会伤害到你,那我也只说一声对不起了。” “你要做什么?”路在远不安地问道。 南汐咬了咬嘴唇,很坚决地说道:“我要带着小河去验伤!” “验伤?”路在远气极反笑,“验什么伤?我没有动过她!你怎么就不相信呢?一个男人侵犯一个女人的身体,那是一项很剧烈的运动好吗?你应该很清楚的吧?就我昨晚的状况,我不可能做成那件事!假设我做了,我不可能无知无觉,这不符合常识!” 南汐主意已定:“你和我妹妹躺在同一张床上,这本身就不是一件符合常识的事件!你说自己什么也没有做,那你就更加不应该担心验伤的事,对不对?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医生来告诉我们,应该是最合理最准确的,对不对?”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