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汐曾经劝过他,既然已经投资了,就认真地对待这一份事业。每次她这样说的时候,路在远都会拍着她的肩膀:“交给你,我放心。” 南汐很无奈,但那个时候她不会多想,只以为他自由散漫惯了,一时不能适应做老板的工作。 现在回想,也许他根本就不在意智美是否赚钱,他自从得到这家公司的掌控权后,几乎没有几天是正经坐在公司行使老板的职责,他对裴天鸣的那部纪录片,比对智美要用心得多了。 多奇怪!如果真的像裴娇倩说的那样,这一切的事情都与路在远有关,那么他必然是与裴天鸣有仇的。既然有仇,他又为什么那么积极地为裴天鸣拍一部歌功颂德的传记片吗? 南汐百思不得其解。 处理了手头上的一些紧急事项之后,时间便到了中午。 秘书进来问她要不要订午餐,她没什么胃口,也不觉得饿,就拒绝了:“你去吃饭吧,不用管我,我一会儿要出去一趟。” 秘书答应一声,离开了。 南汐放下手里的笔,窝在沙发椅里,闭了一会儿眼睛。 她想休息一下,可眼前全是路在远的样子。她气得骂了自己一句,伸手抓起桌子上的手机,拨了路在远的电话。 依旧是关机的提示音。 自从昨天他打来那一个报平安的电话,连话都没有讲完就挂断之后,他就音信全无了。 最后那“嘭”的一声响动,南汐一直在猜想是什么。 是不是他遇到危险了?电话不能打,可是联络她的方式有那么多种,只要他想,总有办法的啊!! 可是,整整一天过去了,她没有接收到来自他的任何讯息!难道他被断绝了与外界的通讯? 这样一想,她不由心慌起来。 她从抽屉里翻出路在远办公室的钥匙,起身走出去,开了他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 她想寻找一些线索,比如一个电话,一个地址,能给她一些提示,让她猜测出他眼下的去向。 办公室里的每一个柜子,每一个抽屉,她都翻了一遍,都是智美公司的各种文件资料,没有她想找的东西。 她打开路在远的电脑,有密码。 尝试着输入了几个密码,都不对,只好放弃。 她坐在他的椅子上,盯着电脑上的密码输入框框,那光标闪啊闪,像是在向她示威,令她十分恼火。 最后,她“啪”地关掉了电源,回自己的办公室里,取了车钥匙和包包,冲了出去。 她摁下电梯,焦躁着等待着。 电梯来了,门一开,廖一江从里面走了出来。见她手里拎着车钥匙,便问:“你要出去?去哪里?” “我出去办点儿事,下午还回来的。”她向廖一江交待了一句,就进了电梯。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