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人什么眼光啊?我还是有很多优点的好不好?我虽然没有倾国倾城之貌,但好歹也算中上之姿吧?而且我独立能干,你把公司丢给我,到现也没有垮掉吧?还有......”南汐很想多数一些优点出来,可是她也想不出自己有什么出众之处,说着说着,就词穷了。 路在远看她气馁的样子,抓过她的手,安慰她道:“你别太用力想,让大脑好好休息一下吧。其实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是不需要什么说得出来的理由的。就像是一株嫩芽,春天到了,它自然就生发出来了,等你留意到它的时候,它已经生机勃勃了......” 南汐的手在他温暖的掌心里,他的话语像是一股暖流,流进她的耳朵里,流遍她的全身。她的心呯呯直跳,可是又不太确定他的意思。 于是她小声问:“嗨!卷毛,你这是在向我表白吗?” 路在远正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之中,突然听她这么明确地发问,像是受了惊一样,猛然回神。 “我只是就事论事,感情这种东西是这样的,往往在你不经意的时候,它就已经悄然来临了。至于你......我每天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应付你,从来就没有不经意的时候,哈哈!”他戏谑而夸张地大笑。 南汐的心“扑通”一声沉下去,失望像是一股冷空气,从头上一直漫延到她的脚下。 她皱起眉头,从他的掌心中抽出自己的手指:“你笑太大声了,震得我头痛。” 路在远赶紧收住笑声:“对不起,我忘记了。” 南汐觉得自己好丢脸,竟然主动去问人家喜不喜欢她,结果被人家明晃晃地拒绝了。难道是车祸撞坏了脑子,人就变傻了吗? “我好累......而且头痛,我想睡一觉。”南汐的情绪一落千丈,不想再说话,就闭上了眼睛。 路在远拍了拍她的手:“那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 然后,他站起身,走出了病房。 站在病房的门口,透过门上的玻璃,路在远望着病床上的南汐。她并不是真的想睡觉,他一关上病房的门,她就睁开了眼睛,呆呆地望着白色的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转了身,离开病房门口,沿着走廊往外走。 一边走,他一边拿出手机来,拨了一个号码。 很快,电话就接通了,他问:“裴天鸣在医院里,你应该就在附近吧?我找你聊一聊。” “我在楼下,裴天鸣让我等着他。你下来吧,我在东侧老槐树下的长椅上坐着。”对方答他的话。 路在远收了手机,乘电梯下了楼,走出一楼的大厅,在医院的大院里一路向东走,果然看见一个穿玫红色裙子的女人,坐在老槐树下面的长椅上。 这个女人,不管你什么时候看见她,她都是如此地妩媚。而且,在她妩媚的外表下面,还有一颗充满了*的野心。 她在朝着路在远招手,路在远走过去,坐在她的身边:“吴大美女真正是闭月羞花啊,你坐在这里,这一树的槐花就黯然失色了。” 吴可欣也不谦虚,得意地仰头:“槐花也算花吧?槐花本来就没有颜色......” 路在远没有心思跟她聊花花草草的话题,他往周围看了看,人来人往,没有熟悉的面孔。他放了心,问吴可欣:“裴天鸣今天上午一直在你家?” 吴可欣捡了一朵掉落下的槐花,丢向路在远:“帅哥!你问得太直接了吧?这算不算是侵犯我的*啊?” 路在远很严肃地看她一眼:“在裴天鸣这件事上,你没有*的,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好吧......”吴可欣见帅哥毫无幽默感,无奈点头,“是,他今天没有什么工作行程,一早就到了我家。没过多久,他就接到电话,说他们家老爷子脑出血,正在送往医院。他不慌不忙的,只说他在开一个重要的会,也不急着去医院......” “那你探听到消息没有?裴天鸣和赵家的关系真的很紧张吗?”路在远问。 吴可欣拨了拨自己的长发,垂首不语。 路在远见她这种表情,就知道她一定是知道了些什么。 “可欣。”他柔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