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撞到墙的前一刻,他稍稍的往自己的怀里收了一下,秦思吟这才没有直接与墙相撞。 走廊的灯光太亮,水晶吊灯亮光闪闪,秦思吟刚碰过水的眼睛此刻比灯更亮,水波凌凌的看着他,“顾师兄,你能放开我吗?” 顾榕很苦恼,“为什么你总是和我说这句话?” “为什么每次我们见面的方式都这么奇特?”秦思吟反问,“上次在我家是这样,这次在这里也是这样,顾师兄,我不觉得这样很有意思。” 之前即便把她惹急了,也不过是自己跳脚,而现在却是这么直白的话。顾榕听得——很是伤人。 他低下头来,挡住大部分的灯光,眼里的光却煜煜生辉,“我也不觉得有意思,可是你告诉我,要用什么方法和你相处,你才能感觉到好过一点?” 他可以低下头,也可以放低姿态,这世间除了秦思吟,再也没有人能让他做这么大的改变了。 只不过是短短几次见面而已,他却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而她——却还在原地踏步,或者是还往后退了几步。顾榕想了很久都无疾而终,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所以他问她: 到底要用什么方法和你相处,你才能感觉到好过一点。 他眼里的光亮的惊人,眉眼间光华流转之际甚是迷人,秦思吟忍住苦涩别过头去,“顾师兄,你离我远一点吧,这样我们都能好过一些。” “为什么?”顾榕单手掐住她的下巴将她转过来看着自己,见她皱了皱眉,手上的力气马上放轻了很多,“你让我离你远一点,你总应该要告诉我理由吧。” 秦思吟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我是不婚主义者。” 说完,在顾榕思考的惺忪时间,立马挣脱开了他,动作利索的跑回包厢去。 留下顾榕一个人在原地,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发呆。 ** 晚上,秦思吟在房间的太妃椅上拿着手机和寝室里的几只聊天。 南顾:明天下午的课你们谁来上? 果果:明天下午?师太的课,哇咔咔咔。【奸诈】幸好这周没轮到我。 秦思吟喝了一口水,想着期中前的最后一门课,人称灭绝师太的课,节节课必定点人,她们寝室四个人,两个人有工作,南顾考研,果果在准备教师资格证的考试,因此决定每周一个人去点到。 她默默的举手:明天我去了吧,上周好像是安宁去的。 南顾:ok 果果:ok 1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