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胳膊,只手无意识地摸着自己的下巴,眉心微拢道:“我只是觉得奇怪。” “什么?” “这大冬天的,鸟儿原本就不多见,而且这种鸟儿,我更是从未见过,看似像普通的麻雀,却不是麻雀,然后吧,它哪里也不落,就落在四王爷的手边,也不折腾,特别安静,皇上你说,不会是什么灵鸟吧?” 樊篱放下胳膊看向郁临渊。 tang 郁临渊微微摇头,觉得他不可理喻。 “你是法师,还是朕是法师,是不是灵鸟,你问朕?” 樊篱呵呵笑。 郁临渊忽然想起什么,瞳孔一敛,再次转眸看向那只鸟以及它落的位置。 而樊篱这时也想起正事,举步走回到郁临渊的床榻边,这时,那只鸟儿也扑棱着翅膀飞了出去。 “皇上,你们两个可是躺了两夜一日,皇上我至少还一直有喂药,可四王爷一个正常人,这样睡,一直不吃不喝的,会对身体不好啊,这真的不是长久之计。” 郁临渊没有理他。 他以为对方又昏睡过去了,可看到对方睁着眼睛,眼神深邃悠远,似是在想事情,他便也没有打扰。 拂了衣摆正准备在边上的椅子上坐下,却又听得男人的声音骤然响起:“樊篱,去帮朕做一件事情。” 声音之凝重,口气之严肃,让樊篱一怔。 “什么事?” ****** 半下午的时候,原本静谧的小院突然出现了几个不速之客。 闻见动静的樊篱连忙迎了出来。 来人除了几个马车车夫,另外总共七人。 太后,以及随侍大太监孔方,郁临归,萧鱼,霍谦、王德也来了,还有太医院的孙太医。 看着一行人从院门口进来,樊篱很是震惊。 “太……太后娘娘。” 正欲行礼,太后已经夺身而过,朝里面走,冷着脸,问:“皇上呢?” “皇上他……”樊篱紧随其后。 太后回头一个冷觊:“人呢?” “在房里面。”樊篱指了指其中一个厢房。 太后直奔厢房而去,其余人也紧跟着一起。 当看到厢房里烟雾缭绕、一片灰蒙蒙的时候,太后蹙眉掩鼻,还是被呛得咳了一声,不悦道:“你在做什么?” “回太后娘娘,驱邪。”樊篱毕恭毕敬鞠了鞠身。 “驱邪?”太后疑惑,边问,边以丝绢掩鼻、探头环顾,房内烟雾太重,一时视线不明,她在找帝王,“皇上呢?” 樊篱走进房中,经过矮榻的时候,伸手快速解了郁墨夜的睡穴,然后弯腰将地上燃的香踩灭。 那些烟雾就是来自于那些香。 樊篱又开了窗,并将房门也拉得洞开。 不一会儿,烟雾就淡了下去。 众人只见房中床榻上躺着一人,矮榻上也躺着一人。 待视线变得清明,大家才发现,床榻上的人是帝王,而矮榻上的人是四王爷郁墨夜。 帝王双目微阖,似是睡着。 郁墨夜长睫轻颤,正缓缓睁开眼睛。 太后急急走近床榻,满脸满眼的担忧,连声音都又哑又抖:“临渊……” 樊篱行至跟前,对着太后微微一鞠:“太后娘娘不要太担心,皇上没事,只是刚刚被樊篱做法事驱邪,现在只是睡了过去。” 太后一震,愕然转眸,难以置信:“皇上的伤也没事吗?” “伤?”樊篱一脸不解。 “皇上不是受伤了吗?大出血。”见他如此,太后比他还要不解。 “没有啊,”樊篱摇头,面露疑惑,“谁说皇上受伤大出血?他只是被人施了魇镇之术。” 魇镇之术? 啊! 全场震惊。 包括刚刚醒来,还迷迷糊糊搞不清楚状况的郁墨夜。 魇镇之术,又名厌胜之术,也就是世人常说的巫蛊之术。 谁敢对一代帝王施这东西? 太后有些反应不过来。 郁临归看向萧鱼。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