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成药,想着有时间就去买草药,以后岩岩生病了她熬草药给岩岩喝。看了这么久的医术,苏瑾对于西药的观感,虽能快速见效,但是副作用大。除此之外,苏瑾还买了酒精,纱布和一些跌打药酒和一些止血药粉。小孩子容易磕着碰着,这些都要买好以备不时之需。 结好账,苏瑾就领着一个大大的白色塑料袋往家里赶。十点多的夜晚,月色在阴云的遮盖下忽明忽暗,但h市的夜市才刚刚开始,苏瑾能听到隔壁街热闹的声音。突然脸色一片阴沉,眸子中透着一道杀意,她闻到了血腥味,而且十分浓重。 苏瑾不欲探寻血腥味是从哪里来的,在和谐社会下伤人,那些黑暗的东西,她并不想沾染。苏瑾脚步不顿,淡定地往家里走。走着,一位十四五岁的少女出现在她面前,一片一片殷红的血迹正慢慢地侵湿她的衣衫,血腥味更浓了。失血过多的少女直接昏倒在苏瑾怀里。 苏瑾果断的把塑料袋套在手腕上,抱着少女快速向着自己家走去。这位女子穿的衣服是上好的丝绸做的,脖子上挂的玉佩也是前世大富大贵之人才能拥有的上好的和田玉,此女非富即贵,既然向她求救,她无论搭理不搭理都已经沾惹上麻烦。还不如救了这个人,还能在她家那边卖个好,不至于同时惹上她的家人和她的仇家。 更深层次的,她心软了,做不到对一位和她无冤无仇的少女见死不救。 苏瑾早就把小区里的摄像头的位置和监控范围摸得一清二楚,这是她身为杀手的警惕性释然,她抱着少女,成功地避开了摄像头跟小区里的住户成功回到自己家。她把人放到苏爸爸的房间,然后把今天买的止血药粉,酒精,纱布一起拿进来,没想到这些东西这么快就派上用场。苏瑾小心翼翼的剪开她的t恤,发现这位少女的肩甲处一片血肉模糊,这是中枪了。 苏瑾立即去厨房里面拿出一把细长切水果的刀。然后拿出一根蜡烛和打火机再次回到苏爸爸的房间。点燃蜡烛,将水果刀消毒,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把子弹挖出来。她前世都是这么把暗器从血肉之中挖出来的,动作熟练无比。 没有麻药,可见挖肉有多痛,少女痛得直接叫出声,但是很快又再次晕了过去。苏瑾帮她撒上药粉,包扎好伤口。想了一会,还是喂她吃了一片消炎药,预防伤口感染。她不得不承认,有的时候,西药比中药要方便。 做完这一切,苏瑾帮少女号了一次脉,发现少女只是失血过多并没有什么大碍,至于迷药?睡一晚迷药就失效了。苏瑾把带血的纱布用火烧了,洗了一个澡就回自己房间休息了。所幸苏岩没有再发烧,只是精神恹恹,第二天吃饭都是在苏瑾房间吃的,吃饱之后就躺在床上看视频,不愿意起来。苏瑾也由着他。 这时,昏迷的少女,应该叫君浅,却已悠悠醒来。她只觉全身都已仿佛被撕裂了一般,痛苦得已近于麻木,使得她几乎感觉不到四肢的存在。张开眼,发觉自己乃是置身在一间粗陋而窄小的房屋中。(她自己的房间,比苏瑾家都要大,所以现在呆的房间在君浅眼里自然是十分粗陋。“ 阳光透过窗帘的一角射入室内,刺得君浅忍不住用手挡着那丝光亮,“这是什么地方,莫非我已被昨天那个女人出卖了。”一念至此,她心中不禁惊愤交集,对君言生了更大生怒恨之心。若不是她今天让弟弟留在家,那么受伤的就是弟弟了。为了家产,君言已经狠心到要侄子的命了吗? “君言啊君言,若是我能平安归家,我便要发誓要告诉父亲你对他唯一的儿子起了杀心,我倒要看看在父亲的报复之下你能抵抗多久。” 突然,房门一开,身穿灰色家居服的苏瑾轻轻走了进来。 纵使见惯美女的君浅眼里都忍不住带上一丝惊艳,眼前的少女五官精致,但是没有精致到角色,但是气质很好。只见她脂粉不施,装束也十分朴素,但却掩不住那天生的丽质,那虽宽松却合身的家居服,更衬出了她身段的窈窕动人,只是在她面上,却带着一种茫然的冷漠之色,她手里端着一只木盘,幽灵般走了过来,盘上的瓷碗中,药气腾腾,盘上同时还有一碗粥。 君浅挣扎着欠起身子,小声问:“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苏瑾。”说着苏瑾将药碗和粥碗一指,道:“你先喝粥,再喝药。” 苏瑾这么一说,君浅才觉得肚子饿得不行,但良好的教养让她先对苏瑾道谢,接着再捧起粥碗,慢条斯理地喝了起来。只是为什么喝完粥之后她竟然觉得伤口更痛了:“你在粥里放了什么?” “药。” 君浅大怒:“好狠毒的女人,君言是不是让你将我治好一些,再慢慢折磨于我。”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