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治听着,只点头轻笑一声,“五弟说得对!” 却是走向另一边,在慕容渊位子旁边的地方坐了下来。 这番小小的插曲,看得在坐的许多人一愣一愣的,皆是不明白这一番到底是和何意。 只是,苏亦然看着慕容治这番,掐在掌中的手指却是深深陷入了掌心,难道,如今,她一个治王妃的身份,还什么都比不上么? 时辰已到,苏云初的及笄礼,却是要开始了,跪坐在放在客厅的蒲团之上,苏云初等待着代表女子成年的发簪插到自己的发间。 只是,原本元氏已经含笑,拿着一只玉簪走向了苏云初,苏云初却是突然出声,“舅母如母,请舅母为云初插簪。” 元氏在苏云初那声之后,面上怔愣,却是生生顿住了自己的动作,便是苏坤也是面上皱眉,府中的女儿及笄,哪家不是由主母插上发簪的,何曾有过舅母来代替的? 元氏面色不好,但还是笑着出声,“这……云初怕是还不懂得这及笄礼数。” 苏坤也叱一声,“胡闹。” 可苏云初还是坚持,“请舅母。” 苏坤皱眉,还要再说什么。苏母也正待发脾气。 只慕容渊听着,却是道,“致远侯这话未免不近人情,阿初自小在江南长大,舅母如母并非无依据,这及笄之礼,的确该由宋夫人来做。” 苏云初听着,却是含笑看向他。 云氏听着这声音,心中对慕容渊更是满意了一分,面上带笑,却是从袖中取出了一只发簪,走到苏云初的身后,轻轻插入了她的发间。 如此,及笄之礼真正结束。 只元氏依旧尴尬地拿着那只发簪站在场中,不知该如何挪动脚步,今日,苏云初所做的这一番,就是当着那么多宾客的面打她的脸,今后,若是出去,她致远侯府主母的身份,便会少了几分威信。 当下也对苏云初更多了一分恼恨。 只是,苏云初自是不管这些的,云氏为她插上了发簪,他却是含笑看着向他走过来的慕容渊。 只慕容渊却是从袖中拿出了一只发簪,走到苏云初的面前,并非站着,而是轻轻屈下一膝,与苏云初保持着相近的高度,将手中一直平凡的泛着微微月白色光的发簪自然而然的插进了苏云初的发间,“阿初终于及笄了。” 一声充满无限温柔的声音。 可是满堂宾客皆惊,男儿膝下有黄金,何况是靖王,这个战神,这个魔一般的人物,此时,却是屈膝在一个女子的面前,为她插上发簪。 所有人,看着这一幕,皆是沉默了下来。 可是苏云初不管满堂的沉默,只看进了慕容渊的的眼中,“嗯!”一声无比坚定的嗯。 她及笄了,可她永远还是他的女孩。 慕容渊嘴角微扬,却是牵着苏云初的手站起来,只看进她眼中,似乎是满堂宾客皆是不在,这一处,只有他们两个人一般。可出口的语气,却是无比坚定,“阿初,我在此发誓,你将是我慕容渊这辈子,唯一的妻。如违此誓,便如此物!”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