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绕过礼亲王往外走去。 礼亲王却愣了半响才反应过来,喃喃道:“更喜欢金子?果然神医什么的性情爱好都古怪。” 礼亲王摇头进了内室,那厢顾卿晚出了秋爽院,文晴却高兴的很,亦步亦趋的跟在顾卿晚的身后,道:“姑娘怎么能和王爷说更喜欢金子呢,这万一王爷给当真了可怎么办啊!” 顾卿晚回头诧异的看了文晴一眼,道:“就是让王爷当真才好啊,你以为我和王爷开玩笑啊?” 文晴,“……” 她怔着站定,眼见前头顾卿晚已经走出了老远,她才神情微急,紧追了上去,道:“姑娘啊,你是怎么想的?虽然金子也很好,但侧妃之位却不是金子就能买得来的啊。侧妃可是要上皇室玉蝶的,是有诰命品级的,将来死后也能享香火的。姑娘又不缺银子,怎么能为了金子不要侧妃之位呢!” 文晴说的起劲,顾卿晚却不做回应,脚步更快了,她的个子比文晴高一头,腿也长,转瞬又将啰啰嗦嗦的文晴甩到了身后。 文晴急的额头冒汗,提起裙子,“姑娘,姑娘,你别走那么快,姑娘你想想奴婢说的,不能丢了西瓜捡芝麻啊,姑娘你怎么不说话……” 礼亲王妃清醒了过来,礼亲王才开始查王妃中毒之事。早先伺候王妃的丫鬟都已被关押了起来。 没有外界的一点消息,也不知道王妃究竟怎么样了,以至于这些丫鬟们简直度日如年,不知道自己面临的会是什么。 如今一个日夜过去,却还是没有人来审问她们,以至于她们都在猜测王妃可能已经死了,所以王府在忙着悲伤办丧事,以至于都顾不上她们了。 就在这些丫鬟处在崩溃边缘时,她们被放了出来,跪在耀眼的阳光下,她们一个个滴水未沾,又饱受折磨,以至于这会子个个都憔悴不堪,神情恍惚,满面惊恐。 礼亲王沉着脸进了院,负手站在台阶上,道:“王妃中毒一事儿,谁做了什么,或者知道什么,现在就站出来。本王只给你们一次机会,错过了,所有人都只有一个结果,死!” 丫鬟们顿时便惶恐的跌坐成一瘫,然后便有人开了口。 “王爷饶命,奴婢什么都没做。王妃是吃了一碗燕窝粥才突然发病的,那碗燕窝粥是小厨房做了后,是向梅端给王妃的。” 这丫鬟一开口,那叫向梅的丫鬟便惊恐的砰砰磕起头来,哭着道:“王爷明鉴,奴婢就是端了燕窝粥给王妃,可是奴婢真的什么都没做过,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 礼亲王目光锐利,盯着向梅不言语,向梅磕头磕的更加厉害了,“王爷,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不是奴婢,不是奴婢。燕窝粥是小厨房董妈妈做的,是她,一定是她下的毒。” 董妈妈闻言满脸恨色的盯着向梅,尖声道:“小蹄子,你再胡言乱语,老娘撕烂你的嘴!你个黑心烂肺的,污蔑老娘!你不得好死!” 礼亲王被吵的脑仁疼,他已经吩咐陈嬷嬷去查礼亲王妃中毒当日接触的所有东西。虽然王妃是食用了燕窝粥后没多久毒发的,可礼亲王却并不觉得燕窝粥有问题。 虽然婆娑花毒非常霸道,可是王妃中的却算慢性毒,那婆娑花毒是一点点,长年累月送进王妃身体里的。所以不管是毒药下在吃食中,还是所用的东西里,这种东西应该是王妃每日都能接触到的。 而燕窝粥这种东西,礼亲王妃从来不爱,很少吃,中毒那日,礼亲王妃不过是心血来潮用了一回罢了。 果然,很快陈嬷嬷就过来了,却冲礼亲王摇了摇头,道:“当日王妃吃的东西,加上秋爽院的小厨房,奴婢都已经让人仔仔细细的检查过,确实都没发现问题。” 礼亲王闻言蹙眉,目光巡视过院中噤若寒蝉的丫鬟们,道:“都不肯说?好!好,那便统统给本王捆了丢去私牢,一个个的审问!” 礼亲王府是有私牢的,进去了便不是廷杖这样的手段,各种刑法各种刑具,不输牢狱,进去了便别想着再活着出来。 内宅的丫鬟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