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一握的腰肢上下被裹住,其下却露出了一双长而直,白而嫩的腿,交叠着荡漾在碧波中,只让人想要化身成那水波,恣意抚摸她,环抱她,吞噬她。 秦御异色眼眸略红,抬手触摸了下鼻下微热微痒处,垂眸望去,指尖一片殷红。秦御脸色顿时涨红起来,听到身后的浴房中有动静传出来,好似是她出了浴室,他却又禁不住竖耳聆听。 他的耳力绝佳,更何况那浴房和卧室间是贯通的,只挡着一架屏风,里头的动静,在凝神之下,宛若被放大了般尽数传到了他的耳中。 哗啦啦,他好似看见她撑着池壁爬上了浴池,坐在了他曾经赤身横卧不知多少次的那架美人榻上。 滴答答,他好似看到她扯掉了身上的湿衣随手丢在了一旁,浑身的水珠沿着白皙粉嫩的肌肤,沿着优美的脖颈,划过精致的锁骨,越过如雪山丘……一路往下滚落。 秦御额头冒出了汗水来,浑身血脉沸腾,直往一个地方汇聚,口干舌燥,喉头滚动,挺直的鼻管下又是一热。恰顾卿晚站起身来,她好像是往这边一步步走了过来,细嫩玲珑的双足,踏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秦御突然心慌,就好像自己的窥视和肆意幻想要被人撞破了一般,让他生出一股羞耻和自恼来,慌乱的迈开大步,就好像身后有什么追着自己的妖精般,他几乎是慌不择路的冲出了卧房。 甚至与在奔出多宝阁时,因匆忙额头在多宝阁的边棱上撞了一下也顾不上,急步奔到了最前头的书房。 谁知他还没调整好气息,就听门外传来声音。 “阿御可是在里头,开门。” 那声音分明就是他的母妃,秦御顿时浑身一僵。 “爷刚刚回来,正在里头和人商议事情,王妃您怎么来了,您……” 宋宁企图阻拦的声音传来,然而礼亲王妃却直接上前,冲旁边的陈嬷嬷使了个眼色,陈嬷嬷上前便要推门。 宋宁身子一闪,想要阻挡,可王妃的厉目顿时扫视了过来,借宋宁两个胆子,宋宁也不敢公然对抗礼亲王妃,将秦御的生母挡在门外啊。 宋宁冷汗直冒,陈嬷嬷已毫不迟疑的推开了房门,礼亲王妃打头,直接进了书房。 接着她便愣住了,只见对面秦御正站在书架前手中握着一把寒光凛凛的宝剑挥舞着,闻声回过头来,诧了下方才收剑,行礼道:“母妃怎么来了?” 礼亲王妃没回答,目光在屋中四处扫视了一下,没见到第二个人,不觉面露狐疑,这才看向秦御。 这么仔细一看,却是一惊,道:“阿御,你的脸怎这么红?吃酒了?” 她说着走上前来,近了却发现秦御不仅脸色潮红,不大正常,神情也有些不自然,鬓发间更是沾染了一曾细密的汗。 礼亲王妃蹙眉,因是没闻到酒味,便道:“没吃酒啊,该不会是病了吧?” 她说着便要探手去触秦御的额头,秦御忙退了一步,道:“儿子身体一向壮硕,怎会生病呢,母妃放心,不过是方才舞了几下剑,热的。” “舞剑热的?” 礼亲王妃瞪了瞪眼,这书房建在水中,四面环水,夏日本就清凉的很,屋中四处都摆放了冰盆,上头是硕大的冰雕。丝丝寒气冒着,里头明明比春秋天都要凉爽一些。 这书房虽空间也不小,可舞剑是摆弄不开的,就他这样站在书架前,随便挥动几下剑,能热成这样? 礼亲王妃虽然不解的很,但儿子既然这样说,她又想不到旁的缘由来,只好勉强信了,又瞧了秦御一眼,却指着他的额头,道:“头上怎么青肿了一块?” 秦御手心都渗出了汗水来,不在意的摆了摆手,转身将寒剑送回了剑鞘中,方才道:“就是方才舞剑舞的太忘形,不小心撞到了书架。” 礼亲王妃,“……” 就这么大个地儿,又不是新得来的宝剑,能舞剑舞的兴奋成那样? 她愈发狐疑起来,目光直盯着秦御,问道:“宋宁不是说,你再和人商议事情吗?人呢?” 秦御不觉瞪了门外宋宁一眼,宋宁浑身一抖,闪到了屋檐下。秦御却拧眉,道:“母妃,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问这些做什么,方才儿子是和人在议事的,可事情已经议完让他离开了,难道儿子还一直留着他不成?” “可宋宁……”礼亲王妃还在纠结。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