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李呦呦正枕着秦寒七的手臂,整个人都被他抱在怀里,蜷缩成一团,她睫毛颤了颤,打了个小小的呵欠,习惯性想伸个懒腰,可刚伸直了腿,就感到一阵腰间一阵酸。软,险些呻。吟出声。 全身都像是被碾压过似的,尤其是某一处。李呦呦把脸埋进秦寒七的臂弯里,想了想,重重地咬了一口,才“出了口恶气”。 秦寒七吃痛,猛然睁开眼睛,多年的军旅生涯和末世求生,令他条件反射地想摸腰间的枪,然而,腰间哪还有什么枪? 只有一床虚搭在身上的春被,和一位娇。软的美人。 眼中的凶利神色尽数褪去,只余下无限柔软,秦寒七被咬疼了也不生气,含笑道:“怎么了?” 男人刚起,声音沙哑而慵懒,热气从李呦呦脖颈处喷过来,酥。酥。痒痒的,一下子便流遍四肢百骸,烧得她浑身战栗,不由得又想到了昨夜的疯狂。 “没有!”李呦呦豁然转身,此地无银地心虚道:“我没有咬你!” 说完,又后知后觉害起了羞,李呦呦红了脸,捂住胸前春光,水盈盈地瞪向秦寒七,“咬你一口怎么了?昨晚,我都说够了,你又……” 她忽然说不下去,气哼哼凶巴巴地转过身,把脑袋埋进枕头里,像只小鸵鸟,只可惜也和鸵鸟一样顾前不顾后,腰间的薄被半遮半掩,勾勒出盈盈一握的精瘦,却没掩住翘如蜜。桃的丰腴。 白豆腐似的,水灵灵地霸占着秦寒七的视线,晨起的男人哪里经受得住,一时手痒,不轻不重地拍下去,发出一声暧昧至极的脆响。 李呦呦霍然起身,却被男人及时按了回去,他压过去,呼吸喷在她耳廓,声音里全是隐忍,“小猫儿,你是故意的吗?” 话音未落,还安抚似的替她揉了揉,李呦呦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掌间粗糙的薄茧,触碰到她的细腻,就惹出一阵颤栗。 他才是故意的吧! …… 暖阳正好,又是一阵耳鬓厮。磨,不知过了多久,秦寒七和李呦呦终于从帐篷里钻出来的时候,湿漉漉的地面,都快被晒干了。 雪鸮棉花糖连着睡了两天,精神养得很足,见主人终于睡醒了,便守在榕树林外,欢快地鸣叫,催促地他们上路了。 也不知道它的呦呦主人今天怎么这样懒,睡到日上三竿不说,连路都不肯走了,还要男主人抱着,而且不大安分,一边被人抱着,还一边捶打男主人的胸口,脸红红的,男主人则一脸餍足,被打得甘之如饴。 棉花糖抬起爪爪,抖抖尾巴毛,歪了歪圆。滚滚的脑袋,百思不得其解,啧,人类真是奇怪。 正准备启程时,没想到又碰到了黑风小队,李呦呦有些奇怪,他们赖床到这个时候才出发,以为他们早该走了,还拖什么呢,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却见到姜芮被一根绳子拴狗似的拴着,正一瘸一拐地跟着车跑,黑风的车开得很慢,看起来并不打算要她的命,可羞辱意味十足。 姜芮低着头,唯唯诺诺地看不清样子。 黑风小队也没料到还能碰上秦寒七,“跨栏背心”眉飞色舞地问昨晚的书怎么样,又主动解释姜芮的情况:“这娘们儿昨天晚上竟然敢跑,我叫她回车里,可她倒好,跑了!也不知道怎么忽然胆子就肥了。” 像是为了树立黑风小队的形象,黑风的队长高钱补充道:“你们放心,我就是给她一点教训,不会把她怎么样的,只要她乖,就是我们的团宠。” 秦寒七没理会黑风,翻身上了棉花糖的背,等棉花糖展开七八米的翅膀,飞远了,“跨栏背心”才又踹了姜芮一脚,不像是对人,倒像是对待一只不听话的小狗小猫,“看什么看,以为我们会秦小哥一样宠着宠物吗,像你这么贱的女人,也配?” 姜芮抬起头,此时才看得清她整张脸都肿得不像样子,破旧的衣服短了一截,能看到她腹部也有新鲜的淤青,眼里已经没了妒火,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