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高钱,没想到你还养了变异动物,不知道怎么称呼?” 秦寒七冲高钱点点头,淡淡道:“姓秦。” 见秦寒七兴致不高,高钱道了声“秦老弟好好休息”,就识趣地带着自己的兄弟回去了。 可有时候缘分就是很玄妙,一直万里无云的天气,忽然就下起了瓢泼大雨,且雨势越来越大,一发不可收拾,两队已经道过别的人马,不得已都躲进了榕树林里。 还不到傍晚,可天色已经黑得如同浓得化不开的墨汁,虽说是一树成林,可那些落地生根的树枝依旧繁茂,黑风小队的车子废了好一番功夫,才安全开进来,彼时,秦寒七和李呦呦已经搭好了帐篷。 虽然这两人身上一件行李也没有,但黑风小队也没有怀疑——他们可是拥有变异动物的人,那么个庞然大物,别说一顶帐篷,十顶都没问题。 李呦呦空间里的帐篷宽敞而舒适,隔潮隔凉,从榕树缝隙里滴落的小雨滴,全部被隔挡在外,帐篷里面已经铺上一层软软厚厚的席梦思床垫,靠枕、纯钢支架、一本线装的《酉阳杂俎》,甚至一节红烛。 秦寒七:“……”自家媳妇是哆啦a梦吗?空间异能他懂,但这么精致周全,总有种他们是出来度蜜月的错觉。 李呦呦:“七哥,晚上想吃什么,法餐还是日料?” 秦寒七:“……都行。” 帐篷外是滂沱大雨,拍打着泥土和树叶,沙沙作响,带着泥土香气的凉风从侧面的网格通风口里吹进来,反倒更趁得帐篷内温暖舒适,好像天地间只剩下这一顶小小的帐篷,只剩下李呦呦和秦寒七两个人。 与世隔绝,没有任务,也不用操心丧尸,秦寒七看着李呦呦舒舒服服地把自己埋进被子里,两条白。皙笔直的小。腿骑着藤黄色的春被,荧荧红烛,灯火如豆,映得她脸颊泛起一点红晕,密长的眯睫毛低垂着,在光洁的皮肤上留下两道淡淡的浅影,美极了。 都说“灯下看美人”,秦寒七忽然很希望这一刻能拉得很长很长,什么基地长、什么称霸末世,统统比不上和她长相厮守,然而,还没畅想完毕,秦寒七便感到一阵晃动,有人在用敲门的方式敲帐篷,“秦小哥!我们老大叫我给你送礼物来了!” 这破烟嗓挺熟悉,正是白天试图拿一根烟换走他们一整只烤变异野兔的“跨栏背心”。 “……” 李呦呦听到这响动,警惕地将自己尽数裹紧被子里,还谨慎地把鸭舌帽戴上了,只露出一点白生生的尖下巴。 秦寒七额角上缓缓蹦出三根青筋,心道:这“跨栏背心”最好有十万火急的大事,不然他很可能会对同胞下手。 没料到,对方送的“惊喜”,比他预想的任何一种场景都要吓人,刚来开帐篷的门,就看到“跨栏背心”举着一把黑伞,咧嘴笑得谄媚,而手上还拎着一个穿雨衣的女人。 女人两条赤。裸的腿上还带着新鲜的伤,正是姜芮。 “秦小哥,”跨栏背心笑得十分猥琐,“今天要不是你,还有你的宠物,我们黑风小队肯定没办法全身而退,我们老大想交下你这个朋友。” 他用力搡了姜芮一把,“这是我们老大送你的礼物。” 秦寒七眼疾手快地把姜芮挡住,别说进入帐篷,连她身上一滴雨水都没有洒进李呦呦精心布置的床垫上。 姜芮被秦寒七一推,眼里的委屈都化作泪水,和着雨水一起打湿。了脸,她不甘地咬紧了唇,都是李呦呦那个狐狸精,她还要骗七爷到什么时候! “哎,秦小哥,”跨栏背心大约是误会了,探头探脑地往帐篷里看,一点烛光,只映出李呦呦纤细的脖颈和尖尖的下巴,雌雄莫辨,还真像个纤弱少年。 “虽说末世了,男人和男人这事儿也正常,你这小兄弟看着也挺嫩的,但是小老弟,你听我说,”跨栏背心猥琐道:“还是女人的滋味儿更好。” 没想到还真有眼瞎的,分不清女扮男装,秦寒七又是无奈又是无语,“不用了。” 至此,他的态度虽然坚决,却也客气。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