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云珩,现在整个人都归她所有了,她倒犯起贱来了,随着两人的关系越来越亲密,她的心里反而越来越不踏实觉得一切都不真实对,她把自己种种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坏情绪,之为犯贱。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她害怕,她怕不知道哪天一觉醒来自己就躺在了那个有电脑,空调的卧室里,她无法压制心里那种不知道什么时间就会冒出来的因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而惶惶不可终日的恐惧感。 所以,孩子真的不能要,最起码她心里不踏实之前不能要。 由于两人都有不同程度的感冒小症状,而啸月山庄风景优美,空气凉爽宜人,最适合疗养休息,于是两人又多住了几日后才返回云府。回府的路上乔亦问云珩,“我们来山庄之前说的那件事你打算的怎么样了?” 云珩几乎是连想都没想便回答她,“现在天气炎热,不适宜出门,回府后我一直陪着你过完整个七月,天气转凉以后再做打算,怎么样?” 乔亦觉得这个办法荒谬但又可以实行,她问:“那你不用打理生意吗?” 他一脸无所谓地答:“在府里处理也不是不可以。” 原来他想的法子不是解决问题,而是应付她啊!乔亦嗤之以鼻,反问说:“那天气转凉后冬天也不远了,你是不是要说,冬日严寒,不适宜在外,等过完冬明年开春再说吧!然后在这个过程中某人再如愿以偿的播种成功,那我就更不用出去了!”她猛地起身跨坐到他腿上,双手掐上他的脖子,“说,你是不是打算这样应付我?” 云珩闻言高高竖起他的大拇指,一脸赞许的表情,“我真的只是想在家陪你避暑,不过这个计划不错,完全可以就此实施,还是我夫人聪明想的周道!”说着凑上前偷香一个。 乔亦狠狠的瞪他一眼,掐住他脖颈的手象征性的用了些力,云珩笑着反抗,两人嬉笑着缠绕成一团。 实施计划之前还有一件事得处理,那便是云珩亲自宴请感谢对乔亦有救命之恩的荆禹,其实乔亦被救当日云珩以命人送了一份厚礼到安定候府以示酬谢,但荆禹毕竟是救了乔亦性命,云珩觉得亲自邀荆禹出来更能看出他对乔亦的重视,也更能表达他的感激。 被救得那人是乔亦,按理说答谢宴不用云珩提她也应该主动要求去,不过明知荆禹对自己存了不该有的想法,她躲都来不及,又怎么可能主动往前凑。于是,当云珩提出要带她去赴宴时,她委婉推辞,“我一个妇道人家,去了恐怕有背礼数,你代表我去就可以,我不去了吧!” 云珩对此不以为意,三言两句化解了乔亦所有借口。 乔亦怕自己再推辞下去,为人精明的云珩会看出什么,于是答应一同前往。整顿饭吃下,荆禹做事落落坦然,说话大气得体,好似与乔亦之间只是救与被救的关系,倒令乔亦觉得是自己自作多情,想太多了。 快要结束的时候,乔亦被内急所困,起身离开了包厢,方便完回包厢的路上好巧不巧的竟碰到了荆禹。 两人相识一看,乔亦皮笑肉不笑地对他扯了个笑脸,脚下步伐加快,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离他越远越好。谁知躲避失败,竟被荆禹毫不费劲的逼入了无人之地,乔亦抬眼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荆禹看她如此仇视的表情,忍不住面露苦笑,“你不必如此,我只是想同你说句话。” “说什么?”乔亦语气不善,一脸警惕的望着荆禹。 乔亦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脸颊突然被荆禹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他不急不缓地开口说:“不要用这种眼神望着我,这个世上最不可能害你的人就是我。” “你就是要对我说这个?”如果他是正人君子,就不会在明知她已成婚后还对她如此,简直是等徒浪子,就算是救命恩人,乔亦也不想再与他客气。 荆禹好像看不到她此刻的仇恨表情一样,吊儿郎当似真非真地说:“当然不是,就是看你拿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不舒服。” 乔亦现在只想快速离开这里,她双肩一跨,打耸下脑袋去看地面,咬牙切齿地说:“那这样呢,我不看你,你也看不到我,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他竟抬手勾了乔亦下巴一下,说出来的话也轻浮至极,“你这样会让我更爱你,不想松手。” 乔亦猛地往后退了一步,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