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鹿:你曲起脚趾就不掉了。 懒姿:你拿胶水撒鞋里。 老妈:嗯。胶鞋一体,再也不用担心掉鞋了,也不用脱鞋了。 某鹿:你把袜子粘上,就跟靴子一样,既不掉鞋又不粘脚。说完捂肚蹲地大笑。(请给机智的我点个赞 懒姿爆笑:那还很洋气来。 老妈翻白眼,垫上鞋垫,美滋滋的走了,留下两个傻笑的女儿。 总结:俺家老妈有一对以打趣她为人生乐趣的幼稚坏女儿。 ☆、磨心 乔亦一怔,随即故作镇定的莞尔一笑,“没问题啊!那你先在这里坐坐,我去楼上看看她们收拾的怎么样了!”临走还不忘调皮的冲云珩眨眨眼。 云珩神色悠闲地观察着乔亦的背影,她走路的速度明显比平时快,脚步也略有不稳。虽然她平时说话大大咧咧不知分寸,但总归是女儿家,对于男女之事依旧不免羞涩。 他们本是夫妻,两人相处愉快,也已互相坦白心声,按理说住在一起是天经地义的一件事。云珩是一个正常男人,自然有生理需要,尤其是发觉自己对方乔亦动情以后,这种需求更是强烈,但他的生理冲动无法压制他强大冷静的理智。 云珩的世界里一个男人三妻四妾最平常不过,男人可以仅仅觉得这个女人长得比较顺眼便据为己有,女人也可以只是男人的发泄工具。他呢,他也可以像那些男人们那样,但他厌烦那样的生活。女人,他从来都不缺,可他需要的不仅仅是一个女人而已,他想要一个可以与之相偕到白头的妻。 迄今为止他对乔亦不是不爱,只是有一种看不到又琢磨不透的感觉就像是一根刺一样插在他心头,令他无法再往前迈一步,无法完全向她打开自己的心。 他清楚的记得那日清晨他将要吻上她的瞬间,她突然闪躲的样子,她望着他时那陌生又复杂的双眸。 后来两人在山上,最亲密的时刻,他从她的动作中深刻的感受到她浓烈的爱,她眼神里的情愫,他看的清楚,可她看似甜蜜的眼神中暗暗隐藏的苦涩,他也看得清楚。他联系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总感觉这种感情来的突然又莫名其妙,总有一种些奇怪又令他琢磨不透的感觉徘徊在他将要服从的感情里。 可能是因出身侯门大宅,从小见多了你争我斗,暗争明合的事,云珩自小便练就了可以轻易从言行举止中看穿他人的心思的本领,不过与他人相处过程中,大多数时候即使他看穿了,但如果无损于自己利益,他乐于装作看不到,有时他也乐于成人之美。这也就是为什么别人说他包容心强的原因,他不是包容心强,他只是不屑于去计较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慢慢的随着他年龄渐长,这种处事风格使得他面对世事时有了一种超脱于常人的泰然洒脱。 但乔亦不是别人,她是他在乎的人,是他想携手白头的人,他无法说服自己不去在乎那些明明真实存在的感觉,或许以后可以,最起码他现在做不到,再说如今两人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他牵了她的手,自然不会再松开,消化插在心头的那根刺他需要时间,他也想给她时间,让她慢慢的消磨掉她心里的一些东西,让她看清眼前的一切。 云珩静静地看着乔亦离开的方向,看了良久良久,最后他苦笑着摇了摇头,转身往问竹苑外走去。 絮儿出嫁后,乔亦在府里窝了几天后选择在一个午后出门去了安业里找晓芙,晓芙这个小姑娘乔亦很喜欢,她在这里没有朋友,如今好不容易碰到一个挺投缘的,她想如朋友一般与晓芙来往下去,如今晓芙在陈家生活的还算习惯,陈嫂对她也不错。 虽然第一次乔亦是以男子身份出现在陈家,但第二天乔亦从晓芙过去时便已恢复了女子扮相,她当时想如果要长期来往,她的身份肯定瞒不过陈嫂,还不如她早日坦白,当时她不好意思的跟陈嫂解释一番,善解人意的陈嫂倒也没多说什么。 乔亦后来想,大概她第一次自作聪明的以男子身份出现在陈嫂面前时,陈嫂便已看穿了她是女扮男装,毕竟男人跟女人是那么不同。 在陈家待了一下午,傍晚乔亦离开,陈家大门一打开,门口赫然坐着一位面色苍白,额头不停冒虚汗的老夫人,她表情隐忍痛苦,一看就是身体不舒服,但因有上次晓芙的事,又有在现代时见到的状况,说实话乔亦不想去管这个闲事。 可看到老夫人的不止乔亦一个人,还有晓芙,乔亦还在做思想斗争之际,晓芙早已对着老夫人嘘寒问暖的关心起来了。 老夫人气若游丝的告诉她们,她住在离陈家不远处的梨子巷,谁知走到这里竟腹痛难忍无法走路,她恳求她们送她回家,家里儿子儿媳定会重谢! 作为一个现代人,乔亦很清楚的知道,对于扶起摔倒老太太送回家这种事,虽是一件好人好事,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