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关心她的事?” 张南心想:这女人也真有点后知后觉。正不知道怎么回答时,老贾帮说:“这个跟你没关系,你只管说事。” “哦……哦……”农妇连“哦”了几声,不再多问,“玉梅那个姑娘吧,人倒是也没啥,就感觉有点邪性,再加上她年纪这么小就大着肚子,我们村的人都怕她。那一年,我们的老村书记还在,他说这孩子来历不明的,又不会说话,不能管,我们也考虑过报警,但不知道谁说了句警察不管这事。后来……玉梅就一个人住在山顶的那间老屋,住上了那么一阵。” “山顶的老屋?”张南重复一遍。 “对啊!哦,我们这座山靠近山顶的地方有间老屋,很早以前留下来的了,没人住,因为当时没有一家敢收留玉梅,玉梅只好住在那了。” “她住了多久,住到什么时候?” “好像……大概……住到孩子几个月大吧,后来不知道跑哪去了。” “孩子?”张南一惊,急问:“你的意思,孙玉梅是在这里临盆的?你们见着那孩子了吗?” “见着了呀!怎么没见着?玉梅生完孩子后,还经常抱孩子在村里溜达呢,这棵大树底下她也来过,那天我记得太阳好,她抱孩子在树底下坐了一天。” 张南想象那幅诡异的画面,一个八岁大的姑娘,抱着自己的孩子坐在树下。他呆呆愣愣地环视一遍四周,继续问:“她是在哪里生孩子的,谁给她接生的?” 农妇挠了挠手,漫不经心地回答:“哎呦……这我可有点想不起来了,在哪生的呢……” “这事儿很重要,你一定要想起来。”老贾催道。 “哦,对!我想起来了!就在山顶那间老屋,她自个生的!”农妇微微有些激动。 “没人给她接生?”张南疑惑。 “没人啊!我不都说了么,那时候没人敢帮她,老村书记都下命令了。” 李光明冷不防来了句:“你们那村书记也真够混蛋的,这不等于见死不救吗?” “我们也没办法呀!不过玉梅福大命大,倒也没啥事,刚生完孩子就在外边溜达了。”农妇说。 “你确定没有人帮她接生,她又是自己独自一人在那间山顶老屋生下孩子的?”张南强调问。 “对啊,真是的……” “为什么你那么确定?” “我说是就是啊,哪有为什么!” “这叫什么话,你解释清楚!”老贾忍不住说。 “哎呦……是这样,玉梅生孩子的时候,虽说没人敢帮她,但也不可能一点都不帮啊!陈嫂就给过她一些东西,那天我正好在陈嫂家,所以记的清楚。” “陈嫂是谁,她给过孙玉梅什么东西?”张南问。 “陈嫂也是我们村的。给过孙玉梅啥东西么……哟……这我又得好好想想……那天吧,我在陈嫂家,两个人正说话呢……玉梅挺着个大肚子,突然就跑来了……我们问她要干啥,她不说话……不对,她本来就不会说话……” 农妇稍停一下,接着说:“然后吧,她给我们做了做动作,我跟陈嫂就明白,她是找我们要些东西。” “要什么东西?”张南问。 “这谁知道呀!她不会说话,又听不见我们说什么,不过应该是孩子的东西吧,因为她那时候肚子大得狠,就快要生了。” “最后陈嫂给了她什么?” “不是陈嫂给的,是她自己挑的。我和陈嫂只把她领进房,让她自己看需要什么。陈嫂的儿子女儿跟我差不多大,那年都是十几岁,所以家里有些小孩穿的衣服裤子,都是以前她儿子女儿留下的,玉梅随便拿了几件,哦……对,我记得玉梅还拿了几件大孩子穿的衣服裤子,就是那年的陈嫂儿子女儿才穿的,当时我觉得玉梅这孩子想的也真远,十几年后的东西,现在居然开始准备起来了。” 张南心头泛起涟漪,喃喃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