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伍一时没听明白。 “我们肯定遗漏了一些关键环节,所以我们一直处于被动,时时刻刻被人算计。”张南脸色异常凝重。 “那是什么关键环节呢?” “还有一点……”张南没有回答小伍,更像是在自言自语,“我现在越来越觉得,对方不止一个人,也就是说,除了那女人之外,应该还有其他人,辅助她,甚至是支配她。” “哦?是么?这样啊……”小伍有些接不上话。 “如果真是阴煞孙玉梅,那她不可能具备如此精心算计的能力,不,不会是她……对方的部署和计划都相当周密,而且不显山露水,我们完全猜不透对方想要从我们身上得到什么,对方绝对不止一只阴煞那么简单。” 张南脑中又浮现出了在血池内发现的那口人形棺材,心想:究竟是谁,躺进过那口棺材呢? ……还有,孙玉梅,你生下的到底是什么? 就在张南苦思冥想之际,他手机的铃声响了起来。 张南一见来电显示,居然是老袁。 “喂?” “喂!阿南,我,老袁!” “是,我知道。”张南心中起了悸动,他知道老袁找他,一定是有了进展。 “告诉你件事,我找到解那姑娘花蛊的法子了。” “是吗?”张南一阵欣喜。 “千真万确。你赶紧带她过来,我们尽早把这事办了。” “好,我了解!” 张南挂断电话,一边在想:既然程秋娜的花蛊有了解决办法,那就干脆一起去老袁家,正好小慧也是医生,可以给大力疗伤,我也是糊涂了,怎么没想到小慧。 老袁家离沥县并不远,张南却没想过直接将王自力带去老袁家让王慧疗伤,他感觉自己也是由于近期压力太大,导致思维变得有些迟钝。 “小伍,我们先接他们,然后再一块去老袁家。”张南即说。 “哦,好,就是在山顶的那座大房子吧?”小伍对老袁家印象深刻。 “是的。”张南望向窗外,不再多说。 面包车很快回到旅馆,下车时候,张南忽见巷子口有只铁桶,桶内还有根铁棍,他想起这是大清早那个收破烂的人的东西,觉得奇怪,便问:“那个人,为什么把这两样东西留在这了?” “哪个人啊?”小伍已经忘精光了。 “就是那个收破烂的人。”小毛提醒。 “哦……怎么了,关我们什么事?” 张南思索一阵,说:“这桶是空的,说明他根本没有收到破烂,再有我刚见他时就觉得奇怪,这附近明明没有多少人,地也非常干净,他为什么选择到这来收破烂呢?” 小伍摸摸脑袋,愣了愣问:“对啊,为什么呢?” “现在更奇怪了,他连他吃饭的家伙都不要,一定有什么特别目的。”小毛分析说。 “不管有何特别目的,我们现在也没法证实。走吧,先回旅馆。”张南说。 三个人走进巷子,匆匆回到名为“旅馆”的旅馆。 当他们跨入大门的瞬间,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而且前台空无一人,张南心头一惊,加快脚步。就在他们准备上楼时,只见旅馆老板横躺在楼梯上,胸前大出血,与楼梯上的红毯混为一体,让人一时分不清到底流了多少血。 小伍凑近瞧了瞧,探了探鼻息,说:“死了。” 小毛再摸摸旅馆老板体温,说:“也是刚死不久。” 张南注意到,旅馆老板的胸口破了一个大洞,脖子涨得老粗,满楼梯的血,一定是被人用利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