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应该有。”回答的同时,许纬心想:郭爱英可能还没看过电梯内的监控录像,也不知道她的心理承受能力强不强。 “是什么关系啊?” “这样吧,电话说不清楚,我现在来你家一趟,我们商量商量,有些事我想告诉你。” “可以。” 不出三十分钟,许纬已坐在郭爱英家的沙发上,许纬发现郭爱英的老公依然不在家,她没有多问。 “你瞧,报纸上的照片。”郭爱英先拿出一张报纸,指着某处对许纬说。 许纬看见,照片内的女孩已被包上裹尸布,而她身旁的红木梳,显得异常醒目。 许纬深吸一口气,因为这把红木梳,真的和郭爱萍手中那把几乎一样。 “对了,你准备告诉我什么事?”郭爱英迫不及待地问。 “我给你看点东西吧,一段视频。” “视频?” “嗯,是我警局的一位朋友发送给我的,郭老师自杀前在电梯内的监控录像。” 郭爱英听了有些紧张,但她还是盯向许纬的手机。 等看完视频后,郭爱英仿佛经历了一场噩梦,她感觉自己心在颤抖。努力平复了好久,她才说:“不是,不是我姐姐,我姐姐不会这样的!” “我也觉得。”许纬应和道。 “到底为什么呢?她好像中了邪一样!”郭爱英既恐惧又激动。 “说不清楚。我让警局的朋友去查,也没查到线索。” “不行不行,我们得自己查!查个明白!” “我们?怎么查?”许纬抬头望着郭爱英。 “那个女孩啊!她也是拿着红木梳自杀的,和我姐姐一定有共同点。要不我们去她家问问吧?总能问出点什么。” 郭爱英提醒了许纬,这确实是个办法。 “也行,不过你知道那女孩住哪吗?” “工业区呗,过去问问就知道了。” 次日一早,许纬和郭爱英坐车去往工业区,因为一大段路正在施工的缘故,等到目的地时,已经接近中午。 走下车,一眼望去,两人发现工业区基本是些工厂,绿化稀疏,道路陈旧,整体灰蒙蒙的。 这种环境衬托下,附近的几栋公寓楼,显得比较醒目。 “我们问问吧。”郭爱英提议。 工业区的人不多,路人更少,两人耗费一番精力才打听到了自杀女孩的地址,原来那是一栋快要拆迁的公寓楼,还是一栋独楼。 两人顶着烈日,不多久,终于来到那栋公寓楼的5喽,501号门前。 许纬先和郭爱英对视一眼,随即敲门。仅仅敲了两下,门就打开了,一个脸上写满悲痛的中年男人出现,诧异地望着两人。 两人猜想,这应该是那女孩的父亲。 “叔叔,您好,您女儿……是最近……最近……”郭爱英一时语塞,居然不知该如何问。 “我们想找您问问,关于您女儿的事。”许纬忙补上。 中年男人的的表情变得更加阴沉,问:“什么事?” “就是……您女儿的事,我们想请您节哀,但有些情况,我们想跟您打听打听。”许纬吞吞吐吐地说。 中年男人继续望着她们,不再说话。 许纬可以感受到对方心中的不满和怨气,她甚至怀疑对方随时会关门,毕竟没有人在刚经历丧亲之痛时就愿意接受两个陌生人的盘问。不过许纬确实不了解这种情况下该如何问候,她发觉自己的应变能力简直差劲。 “您女儿……不是才……那个……”郭爱英更加不知道怎么说。 两人已然穷迫到极点,许纬想着索性直说吧。 “叔叔,您听我说,我们的一位朋友最近去世了,也是跳楼自尽,但这不是重点,重点在于,她死前手里抓着一把红色的木梳子,跟您女儿手里那把应该是一样的。” 听到“红色的木梳子”几个字时,中年男人不禁一怔,他立马转变态度,招呼两人:“进来说。” 许纬和郭爱英步入房内。 已故女孩的家看上去比较简陋,显然并不富裕。 中年男人让她们坐,她们随便找了张凳子坐下,中年男人再愣愣地望着她们,气氛顿时又有些紧张。 “请问您女儿贵姓?”郭爱英问。 因为新闻用的是化名,两人并不知晓女孩真名。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