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了还工作工作!”陈桑对张南抱怨着。 “阿姨,可以问问,你们家在商量什么事吗?”张南不理陈桑的抱怨,直接问。 “不止我们家,附近好几家人都来了,不就娟娟的事么。你也知道了咯,她的命不好,那个日子么快到了……”陈桑说着忧伤起来。 “你们准备怎么办?”张南换个问法。 “以前我们也觉得没办法,不过前段时间,娟娟的阿哥,就是我们家儿子,叫徐尧,他在外面上班的时候打听到一个法师,本事特别大,能驱鬼能做法,别人想请都请不到的。后来他托人找,又塞红包又请吃饭,那个法师才肯过来一趟。所以我们想着让那个法师做个法救救娟娟,毕竟娟娟年龄小,才二十岁呀!”陈桑越说越激动。 张南略感疑惑,心想如果他们觉得徐娟是先天死命的话,为什么要请个会驱鬼的法师来? “原来是这样,那法师人呢?”张南问。 “徐尧一早接他去了,现在人还没到。我们等会弄桌酒菜,先请人家好好吃一顿。” “倒也是。”张南漫不经心地回道。 “那不说了,我去厨房忙了,你找地方坐坐,我们开饭了叫你。”陈桑慢慢挪步。 “您先忙吧。”张南挤出一丝微笑。 既然事情弄明白了,张南便决定静观其变。 不多久,一辆白色小货车停到徐娟家门前,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从车上下来,急急忙忙跑去副驾驶门旁打开车门,边叫嚷:“人来了,人来了!” 接着,原本坐在楼内喝茶的一帮人一窝蜂全跑出来。张南心想:这小伙肯定是徐娟的哥哥徐尧,那坐在副驾驶的…… 只见从副驾驶慢慢下车的一个人,年约四五十岁,剃着光头,戴副眼镜,身披一件暗黄色道服,手中还拿了某件用红布包裹的长形东西。张南一看便知,那是把桃木剑,通常法师用来镇宅辟邪的。 一群人聚在法师身旁,给他让了条道,几乎个个脸上都是惊异之色。随后在徐尧搀扶下,法师大步踏入楼内。 “快快快,端菜!”见主客到来,厨房里一群妇女显得尤为激动,陈桑大声命令上菜。 张南慢吞吞跟在众人身后,此时大厅内特别拥挤,不少原本不在的人也跑来瞧热闹。法师缓缓端坐于大桌的首座,一把桃木剑掀开红布,摆在桌上。 法师先环视片刻,然后说:“我目测了一下,你们住宅的卦位偏弱,再加上厅宽门窄,又是地处巷尾的无尾巷房,易招邪,不吉利!” “是是是,这玩意我们也不懂,大师您帮我们多看看。”徐娟父亲的态度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不仅面带笑容,还客客气气地给法师点烟,但法师干脆地摇摇手,表示不抽。 “法师姓什么啊?”张南见先前跟徐娟父亲争执的圆脸老汉也凑去问。 “敝姓欧阳。”法师冷冰冰回答。 “哦哦,欧阳大师,您看我那个外孙女,她还有没有救啊?” 张南听出来了,这老汉原来是徐娟外公。 “不一定,看情况。”欧阳法师依旧一脸冷漠。 “我说外公,你别急,人家大老远坐车来的,刚到就问东问西的,得让人家好好吃顿饭再说话,是不是?”徐尧忍不住对徐娟外公说。 “对对对,把菜上来,先吃饭!”徐娟父亲大声招呼。 其实那些妇女手里端着菜,早站在门口了,只是不敢进来。这会听徐娟父亲招呼,纷纷开始行动。 不一会,一桌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