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来,“你要再这样,就给我滚,滚滚滚!” “走就走,离开你张婷我也饿不死,让开!”杜梅同样起身,直接冲进房里收拾衣物,并拿手机打了通电话,只说一句:到我家楼下接我。 这一次,两人怒火均烧到顶点,张婷更是忍不住哭起来,但她一直背对杜梅,未让她发觉。 很快,杜梅两手拎着皮箱准备出门,张婷心有不甘,又吼道:“有本事别回来!” “放心,我如果再回来找你张婷,我就把头割了!”说完,杜梅重重关上大门。 趁杜梅下楼时,张婷到窗边,想看接走杜梅的是谁。当日正值酷暑,阳光剧烈,就见楼下门前停着辆白色面包车,一个穿军绿色迷彩裤的男人,站在车旁,可惜瞧不清相貌,张婷料想这人应该是杜梅外面认识的男人之一。果然,杜梅直接上了白色面包车。 之后,两人不再联系,张婷几次想打电话给杜梅父母,却都忍住了。因为她总想,当时两人在气头上,等杜梅冷静下来,一定会回来的。 可惜,整整过了一星期,杜梅依然一点动静没有。张婷心渐渐软了,她怕杜梅挨饿,怕杜梅受欺负,于是,她主动打了杜梅手机。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从那天起,张婷经常做一个梦,梦里杜梅不是在水中,就是在一个高坡,然后借助微弱暗光,她看到杜梅离她越来越远,口中还轻声地喊:婷婷,我想回来,我好想回来! 张婷越来越担心。 杜梅离开十天过去了,张婷仍每天心不在焉地上班,心里空荡荡的。一天,她下楼买夜宵回来,刚进电梯,就感到有些奇怪。 原来在她后脑上方,一股微微冷气,直吹向她的脖子。 电梯没装空调,她是知道的。而且这几天连续高温,这股冷气实在莫名其妙。 她抬头一望,发现电梯顶部没什么异常,一个灯罩,一盏白灯,灯罩两侧分别有个通风口。 冷气应该从通风口里吹出来的。 她想了一下,觉得好像和她没什么关系,也懒得跟物业反映。 所以踏入家门后,她也差不多把这事忘了。 夜晚,她依然做着杜梅呼喊她的怪梦,且杜梅声音变得越来越大。 “婷婷,我想回来,我好想回来!” 张婷一下觉得身体特别冷,冷得她直哆嗦。 她猛然惊醒,发现自己竟站在一个阴暗空旷的地方,身上还穿着内衣和平角短裤。 这一突变令她猝不及防,彻底懵了。 她确定现在没有做梦,而是切实发生的事。 梦游! 她压根想不到,自己居然会梦游,感觉很荒唐 等慢慢冷静后,她开始环顾四周,借助远方路灯,她见附近摆有钢筋、水泥、黄沙等物,前面一栋三层高的平顶房子。显然是个建筑工地。 她相信这工地离她租房很近,因为她回头一眼就看到了自己住的公寓。两地仅隔一条街。 她没有带表,不过她隐约记得,这个建筑工地每晚都差不多忙到12点,也即是说,现在是12点后了。 一想到三更半夜,自己独身一人跑来这边,她就不寒而栗。 正当她准备离开时,忽然见到前面那栋房子门口,朦朦胧胧站着个人影。 张婷惊愕得差些叫出声来,只因这人的身材,和杜梅几乎完全一致。 “小梅,是不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