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抓住他的脖子往地下一扔,将其狠狠地砸在地上,问道,“现在我赢了没?” 干瘦青年不点头,也不摇头,忽然弹起,飘身后退。 萧邕没想到他竟然还有这样的功法,这协调性,这随机应变能力,可比自己要强多了。一步跨出,抬起一脚,重重地踏在其肚子上,使其再次躺在地上,低头问道,“我没赢?” 老者叹口气说道,“小友,得饶人处且饶人,我家少爷开始有冒犯之处,我在此代为赔罪。”他也不敢往前走,师傅正站在他的前面。 萧邕慢慢地将脚移向他的脖子,嘴里说道,“不存在赔不赔罪的问题,我们打赌的是元石,把百块元石拿来,咱们各回各家,事情就这么简单。如果你家少爷不打赌,我和他打架干什么?”低头问干瘦青年,“现在是你输了还是我输了?” 青年闭着眼睛不回答,萧邕将脚在他脖子来回移动,“你感觉你的脖子硬还是我的脚硬?没元石就不要充大头,不是自己的元石就不要叫别人穷鬼。” 老者在后面喊道,“少爷,把元石给人家吧,我们这就离开。” 过了十几息,百块元石飞落地面,萧邕伸手一抓,全部进入储物戒,嘴里说声谢谢,松开脚,朝酒肆里走去。 在经过老者身后时,老者说道,“小友,不要仗势欺人,你有武力,可这龙星大陆有武力的人多了去了,迟早会栽在别人手里的。” 小友转头看向他,说道,“我倒是很奇怪,你是怎么修炼到武师后期的,一个起码的愿赌服输概念都不懂。难道你们家就这样,只赢不输,赢了要,输了就不给?看来在你们那地方,这样的事情没少干;这龙星大陆要都是像你们家一样,那就乱套了。今天遇上了我,我可不会惯着你们,所以你们就栽在我手里。”随后走进酒肆,师傅和祁山青也接着走进去,继续开始喝起来。 其余几桌的人,有的结账离开,有的回到里面继续喝酒。 老者站在那里,脸一阵白一阵,看着躺在地上的三人,好脾气将干瘦青年扶起,将昏迷的中年拍醒,再把另一人也扶起。不一会,他招手将酒肆老板叫了出去,没过百息,四人策马离开,干瘦青年在马上竭力捂着嘴巴,不知道是不让血流出来,还是不让自己哭出来。 一个酒客笑道,“小友,你今天可是有些闯祸了。那人是流鱼郡三大家族之一霍家之人,家里有武君老祖的,那青年是霍家嫡系长孙。” 祁山青问道,“流鱼郡到这里远不远?霍家很厉害吗?” 萧邕笑道,“流鱼郡距离这里八百来里。”心里却是想道,原来那家伙不肯拿出元石,看来就是为他家的武君准备的。心里一笑,不知道回去后,那小子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不过已经不是自己所要考虑的事情了。 看过热闹,酒肆里的气氛顿时热闹起来,其余三桌的人不是夸奖萧邕厉害,就是讲一些霍家的故事。虽然他们也是道听途说,但萧邕还是总结出,霍家的步法很厉害,暗器很厉害;他们家的老祖,一般的武君都不敢和其正面战斗,擅长飞针飞刀,并且都是淬有剧毒的。 再次上路后,师傅说道,“为师也听说过霍家,他们是以暗杀起家的,至于是什么时候不再掺和暗杀,谁也不清楚。” 萧邕,“说不定他家现在还在从事暗杀也说不清,他们的暗器和步法很厉害,宗门没有这样的好步法。” 平白赚了一百元石,萧邕心中有些乐呵呵;不过更令他高兴的是,在和干瘦青年对战中,他又看到了新的步法,一种小范围内快速移动的步法,和李静怡那种相比,她的就像粗犷男人,今天这个则是小家碧玉,可以互补。 在接下来的路程中,南宫不时回头,都看到萧邕不停地在马的三侧转悠,只有马头方向没去。开始落下二十丈左右,跑了四百来里后,慢慢又赶了上来,把距离缩短到五丈。 三人三马除了每五百里停下来歇息半个时辰,其余时间一直在赶路,南宫和祁山青一直在前策马奔驰,萧邕一直在后绕着马跑,和他们保持五丈远的距离。路上很多来往的人看到一个人跟在马后跑,没有不注目观看的,大多数都是嬉笑而去;慢慢地,一个跟着马跑的疯子的笑话在龙星大陆传了开来。 戌时初,三人找地歇息了五个时辰,寅时末继续赶路。越靠近帝都,森林越少,丘陵变成了山包。距离还有三百里时,刚出两座小山包,地势陡然开阔,一望无际的一马平川出现在眼前,使得终年生长在高低不平山地里的萧邕心胸骤然开阔,大声的吼叫几声。 这地太平坦了,比浮山山脉里的沙漠还要平,那里面还有沙丘,这里可是除了房屋就是庄稼地,没有波澜起伏。 把炼具重量调至八十斤,一跨就坐上马,笑道,“你轻松了一路,现在我也要歇息一会,好好看看这一望无际的平原。”策马跑到南宫长老左侧,三人三马向着帝都疾驰而去。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