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让关山也放假试试,大家一起散散心。”经纪人和艺人的假期就意味着没有工作,没有工作人气就会下降,甚至雪藏,闻此海青的表情也难看起来。 直到走出大厦,崔姀站在公交站台等车,毫无征兆的大雨就倾盆而下,水珠沾湿了她的裙摆,朦胧的水汽氤氲在眼前。 天气预报原来也不会骗人。 崔姀浑身湿透的回到家,将全身沉入浴缸里,吐出几个水泡。 第二天她就定了飞往西部的机票,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牧歌,是一座被遗忘千年的古城,十年前被发现,成为现如今保存最完好的秦周时期古代城市,吸引了一批又一批的游客。崔姀落脚的是一座古色古香的客栈,位于古城池外圈,因为现在是淡季住户不算多。 崔姀着一身刺绣碎花长裙,也算映衬这边的风景,她独自一人在石板铺就的小路上逛着,目光忽然停留在一家小摊上。店家见有人驻足,便将自己的货物夸上了天。 崔姀也知道这种小地方不会有什么真玩意,却还是忍不住拿起了一枚发簪,成色实在是不怎么样,乍看下还以为是塑料,只是设计精妙,簪身全是镂空的纹饰。 “小姐好眼光啊,这是真的和田玉,最配您这样漂亮有气质的人了。”小贩嘴巴像抹了油一样,崔姀考虑了下还是摇摇头准备放下。 “小姐别呀,既然喜欢就买下吧,这个不贵的,要不我另外再送您一根手绳。”被缠了再三崔姀也烦了,掏钱买下了这根簪子,当即随意的插在了头上。 有些事情她后来才知道,原来天意从来都不是由人掌控,命运的齿轮早就已经转动。 ---------- 弥漫着药香的房间,昏暗的帘幕遮挡着阳光。这里就好像一个被屏蔽的遗弃世界,只床上人偶尔发出咳嗽声,才算是有一点活气。 与房里相反的,是外头热闹的嘈杂声。有人的笑声、说话声,锣鼓唢呐的音乐,这一切听在她耳力,只有刺耳的嗡嗡。 有人推门进来了,然后热闹的声音好像被一下子掐断,一双手扶起了她瘦弱的肩膀,“殿下,您能听见奴婢说话吗?” “姐姐,今日妹妹大婚,我是来给姐姐奉茶的。”一抹红色飘到她面前,然后嘴边碰到了杯沿,来人并没有给她灌下去,沾之即走。 “呸,什么大婚,殿下尚在哪有驸马另娶的道理!你这个贱……啊!”有人跳出来说话,听声音像是她的心腹丫鬟雨荷,然而很快就被捂住嘴拖了下去。 “一个下人也敢忤逆主人,好不大胆!我们夫人可是堂堂的伯阳候夫人!”她能感觉到眼前的动静,眼睛早已酸涩的流不出泪来。 声音逐渐远去,那候夫人大约也是觉得无趣,临走前陈凤回头看了眼床上了无生机的女人,冷笑了声,“什么天潢贵胄,如今也只是一个不得夫家欢心等死的老女人而已,我们走!” 所有人都离开了,她失去支撑摔落在床沿,房间又重归寒冷,好像一个只为锁住她的地狱。 我好恨啊,我好恨啊!什么海誓山盟都是泡影,什么一心一意都是阴谋! 她睁着空洞的双眸,徒劳的伸出手来,一双骨瘦如柴的手,好像要抓住什么一样,最终还是无力的滑落,眼角流下最后一滴浑浊的泪水。 我最终还是食言了,对不起,没有办法等到你。 ------ 崔姀一下子惊坐而起,天还是黑的,她早已满脸都是泪水。 她目光落在放在床头的玉簪上,在夜晚它竟然发出微微的青光,她几乎可以确定,这是刚才梦中女人的遗物,不知为什么流落至今到了她的手上。 第二天她再去那家小摊的时候特意打听了一下玉簪的来历,却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之后几天,玉簪的成色一日比一日好,现在看来完全就是珍品玉器,崔姀也不敢再堂而皇之戴出门了。 她也试过滴血上去,并没有丝毫反应,除了能让她睡眠安稳之外,并没有其他的功效,崔姀这才放下心来。 过了不到两个礼拜,崔姀忽然接到徐山的电话,说他改主意了,公司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