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没人知道,办酒席那就是走个形式,现在怀上了,别人也不会说什么,好事好事。” “二叔二婶知道这事吗?”秀春又道。 小妮子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我爹娘要是知道了,非得打死我,我没敢说……” 秀春拍拍她的肩膀道,“我也不说,我也不说。” 又安抚了一会儿,秀春道,“你反应大不大啊,吃饭怎么样?” 小妮子不觉摸了摸肚子,羞涩道,“还行吧,没什么反应,就是容易犯困,害得我没法专心学习了。” 秀春拍拍她的肩,笑了,“孩子有了就生下来,学习是一辈子的事,以后照样有机会学。” 刚知道自己有了那会儿,小妮子又气又恼,可缓过了劲之后,只要一想到肚子里的是她和许卫东的结晶,心里就有种莫名的感觉,不由得吃饭按时,睡觉也提前,上下楼梯都不敢跨大步了。 前院许卫东跟陈学功一人夹一根烟在闲聊,听许卫东三句话不离打听怎么喂孩子的事,陈学功心里多少就有了数,问他结婚之后能不能随军。 许卫东挠挠头,“随军够呛,我准备申请退伍了。” 陈学功看他不像开玩笑,“好好的,怎么就想着退伍了?” 许卫东道,“我早有打算。” 说着,低声问陈学功,“哥,云南那边我弄到一座矿山,有没有兴趣?” 陈学功摇摇头,难怪要退伍,感情是打了这个主意,“详细说说。” 陈木匠留许卫东和小妮子吃了晚饭再走,送走小两口,秀春抱着肚子跟陈学功一块晃荡回来,扭头问他,“你跟卫东说什么的,这么起劲,我好像听到什么矿山。” 陈学功揽着她的腰,“就是你听到的这样,咱家老三马上要出来了,总得给他赚点奶粉钱。” 秀春扔他白眼,“老三奶粉钱够啦。” 说着,秀春突得想到了要事,对陈学功道,“你抽空去给奶的糖饼店办理什么营业执照,我也弄不懂怎么回事,好像个体户以后要统一管理了。” 陈学功点头,“行,回头我打听清楚了,去给奶办上。” 严格说起来,秀春是小妮子娘家人了,小妮子要结婚,她不能不过问,时不时陪小妮子去置办结婚用的东西,不得不说,现在比十年前好太多了,没了过于严格的票据政策,不少东西都能放开了买,像搪瓷盆、暖壶、肥皂盒这类东西,也不要工业劵了,想买多少买多少。 “春儿姐姐,你不用总陪着我。”眼下这两都是孕妇,秀春都七个多月了,肚子挺得老大了。 秀春摆摆手,一副过来人的架势,“我没事,越到生之前越要活动,之前我奶啥都不让我干,现在反倒让我把家里衣裳给洗了,说是临产前多干活好生。” 闻言,小妮子没多想了,欢欢喜喜带秀春去看他们的新房。 因为许显荻的关系在,他们没法买像秀春家那样两进大的院子招人眼,买的是跟易真他们家差不多大的院子,加上耳房倒座有八间屋。 正房就是他们的新房了,里面红床单红被褥都已经准备好,小妮子把刚买的洗脸盆和暖壶放在盆架上,拉秀春坐下说话。 “二叔二婶他们都什么时候过来?” 许卫东和小妮子结婚的日子定在国庆节之后,还有半个来月。 “我爹娘说过几天就能来,哥嫂还有大姐他们要等我结婚前才过来。” 这么安排也是郑二叔和郑二婶的意思,虽说闺女嫁得是高门,可郑二婶并没多少欢喜,部长的孙媳妇啊,想都不敢想,他们先过来给置办置办嫁妆,其他人都不准过来,省得拖家带口遭人说闲话,好像他们多想攀高枝一样。 秀春摸摸小妮子的肚子,打趣道,“那你可得小心了,别让二婶注意到。” 郑二婶是什么人呐,火眼金睛都不为过,连生了三个孩,朝夕相住之下能看不出来小妮子的异常? 热热闹闹的办完许卫东和小妮子的酒席,到了十一月份秀春也就快临产了,不得不向学校申请休学,在家安心养胎等待老三到来。 陈学功也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