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是哄得那个男的把家里爹妈都给不要了,爹妈在他们家那就跟佣人似的,一顿饭做不到位,女方都要闹,这男的也帮着这个女方。 ……何媒婆早知道这女方的手段,现在她倒是觉得,这女方和楚志平倒是挺配的。 换个性格弱的女方过去,按年春花的性格,女方不得几天就想离婚? 到时候何媒婆可不想被找麻烦。 何媒婆打定主意,面上却为难地说:“婶儿,你放心,我细细地给你找!我找不到我就去别的公社找,咱们俩啥关系?你的事儿我得妥妥给你办好。” “但到时候,你可不许坑我啊,再是二婚,你这礼数得办好办周全。” 年春花心知肚明,这何媒婆是想说别忘了给媒婆的谢礼。 她拉着何媒婆的手,赶紧答应。 两人一拍即合,年春花和何媒婆可聊开了。何媒婆消息为啥灵通,那就是她爱八卦,爱套话。 何媒婆问年春花:“你儿子咋离婚的?” 年春花就撇撇嘴:“那个白佳慧,不干净呢!”她神神秘秘地说,“这刚离婚不久,那个白佳慧住学校宿舍,每天出去,老晚才回来呢。” “她说是去副业队,还有啥别的女人跟着?我会信?副业队干啥要这么久,要我说,就是去偷汉子去了,跟她一起的女人也是!” 只听“啪”一声! 年春花被一叠报纸打过来,刚好打中眼睛。 年春花“啊呀”一声,捂着眼睛看过去就要撒泼。却看见一个白发、精神矍铄的老太太在儿子搀扶下怒目看着她。 这老太太正是第九生产队的人,生了四儿五女,有五个人高马大的女婿,没人敢惹。 老太太道:“放你娘的屁!我女儿跟白佳慧晚上去副业队那是养蚕,你抓到她们偷汉子了?你就在这胡咧咧!” “当谁不知道你就想败坏你前儿媳的名声!你还敢搭上我女儿?我打不死你,我看你才是偷汉子!” “不知道和哪个偷汉子生下的野种福团!把她带回家,天天在家里为了她欺负这个,欺负那个!” 年春花都惊了。 这都是什么传言啊? 她年纪这么大了,生得下福团吗?其实,是年春花为了福团做的一切都太违背常理,别人可不知道年春花重生的事儿,只猜测她要么被口口声声念着的福气熏傻了脑子。 要么就是,福团其实是年春花的私生女。 当然,也有人说福团是楚志平的私生女,否则楚志平怎么不要亲女儿,去给福团当二伯呢? 总之,传言非常精彩。 年春花不敢得罪这个老太太,加上确实是她编排别人女儿在前,她只能吃了这个亏。 年春花捂着被打红的眼角回去,心里不舒服极了,明明福气都进家门了,怎么她还能被人打? 在家里养伤的福团也是这个想法。 她的腿现在没法动,福团只能躺在床上,别提多枯燥了。 可在枯燥之外,福团的心还没来由地一阵悸动,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了。福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其实,她这种直觉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叶昀之在查她的身份。 叶昀之去市里之前,先和叶工去看了看顾廷森。 叶昀之觉得顾廷森这么短时间内就对福团无脑维护的事很蹊跷。 可是,顾廷森没有碰到危险然后被福团所救,所以,顾廷森是怎么对福团有那么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