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奕!”凤想容几乎要被气疯了,她到底是哪路没拜到,居然就惹了这尊神?“你来干什么?”这里是济安郡啊?这家伙不是被皇上罚拘禁么?怎的居然能出了京城?她浑身一震,不由得道:“你该不会是偷跑出来的吧?玄天奕,你胆子也太大了点,这要是被皇上知道了可是杀头的死罪,你不怕死的吗?是不是有病?” “哎呀小师父!”玄天奕心疼地拍着想容的背,“刚刚我不是都说了,是在皇宫里跪了三天三夜后父皇点头同意了的,这怎么能算是偷跑?别怕别怕,我没事的啊!” 想容这才松了口气,不过却也马上反驳道:“我也不是担心你有事,我是怕皇上怪罪下来再连累到我。好不容易过几天消停日子,可不能再出事端。”说完,又挣了几下,发现还是挣不开,不由得郁闷起来。看来还是得好好学工夫啊!她要是有二姐姐的本事,区区一个玄天奕算得了什么?“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想容语气不善,“玄天奕,放开你的爪子,我跟你只不过是师徒关系,有你这么对师父的吗?你是要欺师灭祖还是怎么着?” “不放!”某人干脆耍起无赖,“放了你就跑了,以后就得天天看着你,省得一个不小心你就没了影儿。” 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得热闹,铺子里伙计觉得再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儿,自家小东家的名声啊名节啊可还得要呢!更何况,这么多人跪在这里看热闹,总让人觉得别扭。 于是伙计们自作主张地开始赶人,那些人一开始还赶不走,后来玄天奕带的侍卫出了面,这才让那些夫人小姐们知难而退。临走时,也不知道哪家的小姐还说了句:“这位殿下真是重情义,真性情。” 凤想容心里更呕得慌了,她算是明白了,玄天奕就是故意的特地跑到济安郡来坏她的名声,以图……以图什么啊?她又有点儿发蒙了,不由得问了句:“玄天奕你到底想干啥?” 见人都走了,铺子的门也关上了,伙计们也识趣地退到了后堂,他这才把怀里的小师父给放开,然后后退两步摸摸鼻子道:“宣示主权。” 凤想容鼻子差点没气歪了,“什么主权?你要宣主权你回京城宣去,到我这儿来干什么?再说,你是谁的主权?要是论起来,我是你师父,就算要宣示主权,那也是该由我这个师父来宣!” “那也行啊!”玄天奕眼睛一亮,“不管你是我的,还是你的,终归是一个意思。来吧小师父,你宣吧!我听着呢!” 想容觉得自己被他给带沟里去了,怎么就说不明白话了呢?她无奈,苦口婆心地劝:“你我不过就是师徒关系,我教你绣花也就行了,你不能对我有更多的要求。就像我到济安郡来,谁规定的我必须生活在京城?谁规定的当师父就不能外出云游?你这个徒弟怎么就这么绊脚呢?走哪儿跟哪儿?能不能让人省点儿心?我说玄天冥,虽说咱们再早两三年那会儿也没什么接触,但你跟步家小姐有过婚约这事儿为师我还是清楚的,你的为人也听二姐姐说起过,那时候也没觉得你这么缠人啊?没觉得这么招人烦啊?怎么的,在府里关了几年,转性了?” 玄天奕毫不犹豫地就点了头,“可不是么!谁听说一大男人整日在府里绣花的?谁听说一堂堂皇子整日在府里绣花的?我这性子早就在绣花的过程中有了转变,这些可都是小师父你的功劳,为此父皇还赞扬过我,说我现在收心养性,很是不错,还说等有机会要好好的奖赏于你。” “算了吧,我不要。”想容闷闷地转回身找了个椅子坐下来,“玄天奕,你只要别这么夸张地折腾我,我就要烧高香了。你看看,今日这么多人看着,对我的名声可是有很坏的影响,我毕竟是还没订亲也没出阁的姑娘家,你这叫我以后还怎么出门?不得被人戳脊梁骨给戳死?” 玄天奕一听这话就更乐了,“不怕不怕,名声坏了我包赔!我负全责!没订亲没出阁更好,恩,更好。”眼见凤想容的眼神已经开始向着暴怒转变,玄天奕又道:“其实你真的不应该担心什么被戳脊梁骨的事,你不是事事都以你那个二姐姐为榜样吗?那怎么不多学学她的性子?你看她做事,什么时候怕被别人说过?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爱说什么说什么去呗,你又不能掉坏肉。怎么,别人的话就能影响你的生活?你要拿这观念去问你二姐姐,我包管那凤羽珩会揍你一顿。” 想容一听这话到是有些动容了。是啊!她处处以二姐姐为榜样,可是怎么就学不会二姐姐那么豁达的性子?怎么就不能多学学二姐姐的胆识? 玄天奕再加一句:“别把理由归为你二姐姐有靠山。没错,她是有靠山,难道你没有吗?傻瓜,你最大的靠山就是你的二姐姐啊!” 一句话,又点醒了想容。可她还是想不明白为啥这四皇子要跑到济安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