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就软下去了。不知道吕家小姐都说了些什么,竟让大少爷再唤老奴进去时,主动央求老奴不要将此事说出去。还说事关姚家脸面,而且姚家毕竟不是皇族,这事说起来也是姚家门起门来自己的事,无关皇家清誉,就让老奴千万卖他一个颜面,不要让这事儿传得风风雨雨,让姚家的脸没处搁。老奴没办法,只好照着大少爷的话办,请郡主恕罪。” 凤羽珩苦笑,人情是姚书开口求的,她能怪罪什么呢。这件事情说到底是姚家之事,她是个外姓人,表亲而已,能力尽到就行了,该知道的让他们知道也就算了,至于是赶是留,还是得看姚书自个儿。 “嬷嬷辛苦了。”她拉起桂嬷嬷的手,“这一趟本就是不合规矩的劳烦,嬷嬷肯来走这一趟,阿珩已经十分感激,怎谈得起恕罪二字。” “哎哟!郡主您这样说可真是折煞老奴了。”她这话一出口,几乎就在同时,手时就被塞了一张银票过来,但听凤羽珩道:“多谢嬷嬷辛劳,既然表哥不想此事外传,也请嬷嬷帮着周旋一二。” 这嬷嬷哪还能不明白她的意思,赶紧道:“郡主放心,姚家媳妇是得了宫中荣耀才经得起这一次验身的,这是姚家之光。” 凤羽珩满意地点了头,这才让马车送了桂嬷嬷回去。 再一转头,却是姚显也跟了出来,就站在身后不远处。凤羽珩叹了一声,走过去将前后经过给姚显说了一遍,然后也表达了自己的意思:“爷爷,这事儿管不了了,姚书自己选的路,就只能让他自己走下去。只是这吕瑶进了门是进了门,可得看好了,莫再让她今后兴风作浪,凭白的让旁人受了欺负去。” “哼。”姚显的脸色很是难看,不由得咒骂道:“这顾的是什么脸面?姚家的孩子怎的如此愚钝?那样的女子进了门来,往后姚家还有安宁日子可过?他可之他一时妇人之仁,却是要害了姚家上下提心吊胆。真是不争气,不成气!”他骂着姚书,同时也感慨着这个时代:“这古代孩子真不知道都是些什么脑子,要面子不要里子?他娶那么个女人进门,不恶心?” 凤羽珩苦笑,“爷爷,话要是这么说,那可真是您糊涂了。” “恩?”姚显一时没反应过来,“我糊涂什么?” 凤羽珩道:“糊涂了这个时代啊!不是古代孩子脑子有问题,您想想,这事儿如果放在二十一世纪,那还叫事儿么?” 姚显一怔,立即明白她这话的意思。是啊!古代还会有验身一说,可时代发展到二十一世纪,谁还会在意新嫁娘是不是完壁?人们脑子里早就已经没有了那个概念。后世讲究恋爱自由婚姻自由,试婚一说更是风行,吕瑶不过是生错了时代,换了后世的想法去看这件事,那吕瑶若非心眼不正,完不完壁的,到还真不该是他放在心上的事。 这样一想,姚显心里到是宽松许多,却听凤羽珩自语道:“真不知道时代的发展究竟是好是坏。” 姚显亦苦笑,拉着她又回了府里。 回去时,吕松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许是跪得久了,走路不是十分利索,可他人既然来了,也就不好立即就走,还是赶着到姚靖军那边不停的赔着不是。 凤羽珩小声对姚显说:“姚家的人耳根子软,心肠又太好,我最担心的就是日后吕瑶发难,姚家人都不及应对。” 姚显也没有办法,“各人有各人的命,如果姚家人能借此成长,到也不枉吕瑶入府一辱。若是轻易的就被一个小丫头给收拾了去,那姚家纵是兴旺发达,将来也是要落人残害。不过你放心,多年荒州生活,现在的姚家也不是从前的姚家了,至少若再发生你们娘仨那样的事,姚家总有能力保下该保之人,也有能力与其抗衡。” “凤羽珩点点头,这样就好。”二人便不再多说,一前一后地进了正院儿来。 凤羽珩自然是去跟玄天冥说话,姚显这头却已经被吕松拦了住。那吕松对姚显到是十分恭敬,再加上今日错在吕府,他更是不敢有半点造次,恭恭敬敬地给姚显赔了礼,直到见姚显点了头算是应下,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该赔的礼也都赔了,他却也不能马上就走,又往七皇子玄天华那里看了去。毕竟今日是七皇子那边把他给叫来的,现在尸他收了,礼也赔了,想来也该回去了,但走之前还是要跟玄天华打个招呼。 于是吕松走上前,恭敬地又行了礼,小心地问:“淳王殿下,您看这事儿……微臣做得您还满意?” 玄天华也很给面子地点了点头。 吕松的心总算踏实下来,笑着道:“那微臣就放心了,说起来也是微臣有愧于姚家,今后定多多亲近。” 玄天华对此到是没有什么表态,只是提醒他:“主要是你们吕家之人诬陷济安郡主,这事儿本王很生气。” “呃……”吕松暗道不好,“淳王殿下的意思是……微臣亲自去给济安郡主下跪赔礼!” “赔?”玄天华开口,自顾地道:“这到是个好意思,那既然要赔,你是打算割地还是赔款?”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