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引起的一连串严重后果。” 又是一个威胁的小眼神,之后终于拉着樱草回了自己的客寝。 这一夜,月寒宫里的知情人因为云妃出宫被子睿戳穿一事,进行了整整一夜的讨论。她们觉得,子睿的身份比较敏感,打也不能打,骂也不能骂,囚更是不能囚。除了像祖宗一样供着,别无他法。如今出了这个事,除了答应她的要求,似乎也再没别的办法。于是她们最终讨论决定:送子睿出宫。 而这一晚,玄天冥的大军也正走进一处山口,准备在山里过夜,然后翻山绕过那段水路。 初冬的夜里极冷,山口的冷风吹来,更是像刀子一样生生地往脸上刮。将士们到是身强体壮都有功夫在身,再加上常年都在山里扎营,早已经习惯了这种恶劣的天气,却唯独苦了白芙蓉。这丫头已经把自己包裹得像一只粽子,却依然觉得寒冷难耐。 这丫头此时上下牙齿齐齐地在打着哆嗦,一会儿看看玄天冥,一会儿又看看白泽,再回头望望那些看起来完全没什么反应的将士,挫败地低下了头。她觉得自己简直弱爆了,所有人都好好的,就她冷得不行。可是,真的很冷啊!风顺着山口从深山里头直灌而出,她要不是死死抓着缰绳,非得从马上被吹下来不可。 白泽偏头往她那处看了一眼,他觉得这白家小姐也实在是太可怜了,明明就是个娇弱的大家千金,却要代替一个刀枪剑棒都不在话下的济安郡主,这样的罪她哪里遭得了,万一一会儿不小心从马上栽下来,那岂不是穿了帮? 他这样一想,赶紧就打马到了白芙蓉身边,正想解下自己的披风给白芙蓉披上,这时,就见玄天冥已然将自己的披风解下,长臂一伸,亲手披到了白芙蓉身后。伸出去的手很快便又收了回来,马却往白芙蓉这边靠了靠,小气提醒她:“再坐得直一些。” 白芙蓉感激地看了玄天冥一眼,二话不说,先直了身子,然后麻利地用那披风又给自己裹了一层。 白泽赶紧跟身后将士状似闲聊地说:“郡主近日身子有些不适,许是从秋入冬,有些小风寒。” 将士们一个传一个,总算明白为何郡主看起来有些弱不禁风的样子。 大军进山之后又走了十里,终于在一个山坳处停了下来,玄天冥下令安营一夜,然后带着白芙蓉到了一处白泽找到的山洞里。 山洞里有将士已经提前升好了火,白芙蓉裹成那样进去,到也没人能认出她到底是不是凤羽珩。 生火将士退出后,山洞里就只留白泽一人看守,玄天冥坐到火堆旁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白芙蓉也坐过来。 白芙蓉连连摆手,捂在面上保暖的狐狸毛领子往下扯了一把,总算是把嘴给露了出来。她大喘了几口气坐到了玄天冥对面,然后笑嘻嘻地说:“殿下身边的位置是阿珩专用的,我可不敢坐,芙蓉坐在这边就好。” 玄天冥到不觉怎样,双眼透过面具射出平淡又坚毅的光,他拍拍自己的心口告诉她:“本王的女人在这里,与我身边坐着的是谁没有关系。在外人看来,你现在的身份是阿珩,所以我才邀请你坐到这边来,说到底,还是做给旁人看的。”他说完,自顾地起身,走出山洞去视察将士扎营。 白芙蓉吸了吸鼻子,又往火堆前凑了凑,实在是太冷了。 白泽没有跟着玄天冥出去,而是挤到了白芙蓉身边,贼兮兮地问她:“你怕王妃不?” 白芙蓉身子挪了挪,撇嘴道:“不要离得太近,我现在可是济安郡主呢!”说完,自己就打了个哆嗦,然后念叨着:“阿珩啊,我这也是为了大局着想啊,你可千万不能掐死我。” 白泽“切”了一声,“还是怕。” “这不叫怕!”白芙蓉给他讲:“好姐妹之间不存在什么怕与不怕的,只有她为我着想,我也为她着想。” 白泽却告诉她:“大话别说太早了,这一路凶险,暗中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没准儿走着走着,突然之间就被人一箭给射死了。” 白芙蓉一哆嗦,咧开嘴欲哭无泪:“那你们还是把我送回去吧!白泽,你可一定要保护我,我死事小,问题是阿珩丢不起这个人啊!那么厉害的济安郡主要是被一箭给射死了,那才是天下的大笑话!”她说到这,忽然面色一变,认真地问了句:“对了,我想起个事来,阿珩平日里走到哪身边都跟着忘川和黄泉,现在她们不在这,会不会露馅儿?” 白泽一扬手:“你可拉倒吧!露什么馅儿啊,她逛街带丫鬟还行,谁听说上战场还带丫鬟的。”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