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死,他很委屈:“你从来也没强烈要求过本王摘面具。” “要求还分强不强烈的?”她瞅着眼前这男人背对着自己半趴在软椅上,这小姿势……啧啧,手不受大脑控制地探入空间,暗搓搓地取了小皮鞭出来。 玄天冥就觉得心脏一抽抽,颤着声音问:“你要干什么?” 她吸了吸鼻子,瞅瞅自己手里的东西,也是好一阵无语。过了一会儿,又在玄天冥的注视下塞回了袖子。算了,她还未成年,身心要尽量保持健康。 “玄天冥,你为什么不让我看你的脸?”她比较在意这个,“有好东西居然不拿出来与我分享,你究竟安的是什么心?咱们两个之间有必要隐瞒这个吗?”越说越不开心,干脆一屁股坐到边上的椅子里,低头开始生起闷气。 玄天冥着急了,赶紧爬起来哄媳妇儿:“不是有意瞒你的,就是吧,当初咱俩刚遇见的时候,你那副瞅着本王的脸差点儿没流口水的样子实在太深入人心了,你想啊,本王一向都是以德服人的,怎么可能甘心自家媳妇儿只相中这张脸而不是真心相中本王的心呢?珩珩你想开点儿,为夫本意是好的,只是想让你看到我这颗诚挚的心。” 某人咬牙:“你能不能说点儿人话?” “……媳妇儿我故意的,逗你玩儿的。” 尼玛德逗人玩儿逗了一年多,你骗鬼呢? 凤羽珩怒了,随手操起那已经被摘下来的黄金面具就要开始蹂躏。那双使起劲儿来就跟铁钳一般的手把玄天冥吓得一哆嗦,一把就将面具又给抢了回来——“且慢!” 难得正经说出个词语来,凤羽珩决定给他这个面子,动作果然停下,也没再去抢,只正色问道:“说吧,有什么猫腻?” 玄天冥扬扬手中面具,“你不是想知道凤瑾元手里究竟有什么东西吗?说起来,他手里的东西似乎跟为夫这份,是一个祖宗的。” 早在玄天冥摘下面具露出一张完好无损的俊颜时,凤羽珩已经有了一种感觉。这面具绝对不可能单纯只是为了逗她玩才一直戴着的,之所以能让玄天冥把这面具以这种既显眼又理所当然、又让别人意想不到同时也求之不得的方式留在身边,定是有其它的道理。 眼下他又说起凤瑾元手里的那样东西,凤羽珩眨了眨眼,心念一转,目光便往他手中的面具盯了去。 玄天冥冲着她挑唇一笑,赞道:“我们家珩珩就是聪明!”然后,就在凤羽珩惊讶的目光中,从面具边沿抽出一块绢布来。 她直到这时才知道这面具竟然是有夹层的,同时玄天冥此举也证实了凤羽珩心中的猜测。面具里有东西,这样东西十分重要,重要到玄天冥只能以这种方式藏在身上。这到底是什么? 她伸手把那绢布拿过来,就见上头竟是用刺绣的方式绣了一张图来。那图她也说不好是什么,似有山川河流,山却是一片白线勾出的雪山轮廓,从形状来分析,隐约能看得出一个龙头之状。其余的她也看不太懂,只有个粗浅的猜测,无奈地扬了扬绢布,问玄天冥:“地图?” 玄天冥点头,“千周有一个龙脉所在,据说是在大顺北三省境内。当初那三省还是千周国土时,龙脉之处被重兵把守着。后来北三省相继沦陷,他们竟迅速从三省撤兵,像是在防着什么地方被大顺发现一般。大顺一直也不得要领,后来很多年以后,慢慢地就传出千周的龙脉留在了北三省,那龙脉不但关乎大顺国运,更埋着足以敌得过大顺这样的大国之财富。” 凤羽珩乍舌,“那得是多少钱啊!”某人两眼开始放光,又盯上了那绢布:“你这个就是龙脉图?” 玄天冥点点头,却又摇了摇头,说:“只能说是一部份。这东西据说是千周前面那个老皇帝在晚年时着人绣的,共用了八十一名绣娘,每人绣一点,可即便这样,成图之后那八十一名绣娘也全部都被杀死。老皇帝将绣品分成了三份,本来都在稳妥的地方好好地放着。可惜,后来千周龙储之位争得也十分惨烈,这东西也不知道被哪个皇子就给弄了出来,一份由现在的国君据着,另一份我于两年前偶然得到,还有一份,相传几年前凤瑾元曾去北界公巡,当时千周的一个暗卫好不容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