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说道:“掌柜的,也有可能……可能是我看错了吧!” “小心驶得万年船!现在,我们一点也马虎不得!”说着话,中年人让四辆马车全部停下,指着几名大汉说道:“老五、老六、老八、老九,你们几个去后面看看,如果真有人在跟在我们……”说到这里,中年人目光一凝,抬手在脖颈前做了个横切的手势。 四人会意,齐齐躬身施了一礼,然后从马车上跳下来,迈步向后方走去。 他们四人分散开来,两人走在官道上,另两人走在官道下的草丛里,与此同时,四人的右手皆已抬起,握住肋下的佩剑。 他们一直往前走出一里多远,往回看,马车那边只剩下个小黑点了,可是到了这里,目光所及之处,依旧是一个人都没有。 一名大汉沉声说道:“老五,你是不是真的眼花了?我们都走出这么远了,还是啥也没看到啊!” 老五默不作声地继续往前走,另外三人互相看了一眼,无奈摇头,只好继续跟着他。 又走出半里地,到了一颗大树前,老五举目向四周看看,小声嘀咕道:“刚才,我看那个人影就在这附近!” 另外三人举目环顾四周,这里一马平川,就连草丛,也仅仅是莫过人的脚面,根本藏不了人。 老六白了他一眼,挥手说道:“行了行了,老五,你别折腾人了,这里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就是你看错了,眼花了。” 找了半天,啥都没找到,老五也有些过意不去,挠挠头,说道:“或许……真是我看错了吧!这段时间太紧张了!” “依我看,实在不行,你就回陇地吧!”老五白了他一眼。 老五活像被人踩了尾巴似的,气呼呼地说道:“毫无作为的回到陇地,我有何脸面去见大王?” 老六耸耸肩,没再接话,向老八、老九一挥手,三人调头往回走。老五不甘心地又扫视一遍四周,还是毫无发现,他咬了咬牙,狠狠一脚踹在旁边的树干上,调头回去了。 他们离开了好一会,直至四人的身影只剩下四个小黑点,树木的树枝当中传出哗啦啦的声响,紧接着,有一人从树上滑落下来。 他站于树后,探出半颗脑袋,向前望去。这位,正是暗中跟着他们的柳不信。 柳不信眯了眯眼睛,这些人,可比他想象中的要大有来头。他们不是普通的贼寇,而是来自于陇地,那么他们所说的大王,也只能是隗嚣了。 这么说来的话,西平粮仓早就是隗嚣的人,这根钉子,埋得可够深的! 可是,埋的这么深的一根钉子,将来明明可以大有作为,为何现在要冒如此之大的风险,劫持长安城内的女子呢? 柳不信把整个案子回想一遍,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想明白了。他们在长安秘密劫持女子,现场故意留下野兽的毛发,这明显是在栽赃嫁祸天子。 如果失踪案得不到制止,谣言将会越演越烈,到时,天子的名望和声誉势必大大受损,这时候,只要有人暗中挑拨、煽动,长安都有可能爆发民乱。 等到那时,隗嚣再大举来攻,己方内忧外困,其局面可想而知。 想明白隗嚣所用的诡计,柳不信禁不住惊出一身的冷汗。 对方太过于小心谨慎,他只能再次拉远追踪的距离。 一个时辰后,四辆马车行到官稷。柳不信趴在附近的草丛里,身上盖着一层绿色的纱布,让他整个人都融入到草丛当中。 马车在官稷的门口停了一会,然后官稷的大门打开,从中走出来一行人,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