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有可趁之机!“ 话音刚落,突然间,但闻远远的,东、西两侧城门的方向,突然同时一声炮响,跟着也是喊杀声起,直冲云霄。 明彦恩一惊,失声道:“怎么叛军那里还有许多兵马?” 楚若烟一怔,却跟着欢呼出声,拍手道:“我知道了,是我三哥、四哥!” “什么?”明彦恩不解。 楚若烟勾唇笑道:“这一个月来,九哥守城,叛军难得寸功,如今阿江扮成九哥出城厮杀,叛军瞧见,自然是欲得他而后快,便传令将离的近些的东、西两侧的兵马调来围困。可是九哥早已料到,命三哥、四哥各守一处城门,只等到那两处城门叛军调离,便率兵杀出。我们听到的喊杀声,是我苍辽的兵马!” 明彦恩不解道:“怎么,楚三公子和楚四公子出城?” 楚若烟点头道:“自然!留在城里,也不过是守城罢了,九哥已不耐烦与他们周旋!” 明彦恩似已恍然,向城外一望,低声道:“那此刻,又当如何?” 这一番布置,自己竟然毫不知情。 如何? 妖孽既然没有传令上来,那自然就拭目以待便是! 城上几句话的功夫,城下叛军也很快得到消息,叛军主帅又惊又怒,立刻分兵前去拦截,自己留下副将守旗,亲率一队兵马,向阿江杀去。 阿江见围困自己的兵马来了又走,自然知道计成,见叛军主帅杀到,也不恋战,扬声长啸,调转马头,捡人少处落荒而逃,却是奔了西边方向。 叛军主帅见他突然退走,又哪里肯放?连声喝令,率兵向后疾追。 只是莫说阿江胯下所骑是耶律辰的坐骑,就是其余数十人所骑,也是军中精心挑选的良驹,此时毫不恋战,只是拼力策马逃命,很快便将敌军甩在身后,向着三里湾方向逃去。 叛军主帅见他们慌不择路,不回上京却奔往大漠,不由哈哈大笑,将手中佩刀一挥,大声道:“走,随我追!”一声令下,带领所部的两队人马随后追去。 城内耶律辰看到城上传下的讯号,立刻传令开城,自己一人一骑当先冲了出去,在他身后,百余名御前侍卫紧随,虽无马上征战的长刀大戟,但百余柄雪亮长剑使开,也是耀人眼目。 在众侍卫之后,包凌松等十几员将领各率一队禁军,错落成阵,潮水般杀出城门,向叛军扑去。 禁军经过楚若麟数年精心训练,将士之间配合默契。叛军人数虽众,却是调自苍辽各军各营各州各府心怀二心之人,虽也是苍辽兵马,未经整体演练,也不过一伙乌合之众,此刻被禁军结阵一冲,阵营顿时混乱。 耶律辰率领百余御前侍卫居中,但见敌阵一乱,立刻扬声喝道:“叛军将士,本王耶律辰在此,尔等此刻投降,饶尔等不死!” 他此话虽然不是扬声高喝,可是在数万人的战场上,还是人人听的清清楚楚。 耶律辰? 钰王? 他不是斩旗不成逃了? 若说他在这里,方才那个是谁? 叛军将士闻言,都是一怔。 只这迟疑间,却又听另一个声音高呼道:“叛帅已逃,尔等速速束手就擒!”却是跟在钰王身侧的阿传。 逃了? 叛军将士更加疑惑,厮杀中,不自禁向四周张望。 帅旗还在,可是守在帅旗下的是叛帅的副将,那叛帅是逃了?还是去追钰王? 可是钰王是在这里啊! 难道,那只是他逃走的借口? 虽说一番厮杀,叛帅追击阿江等人交待的清楚,可是数万兵马,真正亲耳听到的,也不过身边几十个人。此刻耶律辰亲报名号,又再说出叛帅逃走,叛军将士纵不全信,一时也是人心不稳,顿时失了斗志。 而城中的禁军被围城已近两个月,心中早已憋着一团怒火,加上耶律辰和阿传的呼喝与他们并无什么干系,此刻跟着钰王冲杀,直如猛虎下山,竟然个个挡着披靡。 此消彼长,叛军本来军心已乱,但见朝廷兵马来势汹汹,更是再无斗志,混乱中,也不知是何人最先呼喊逃命,便有半数叛军转身就逃。 而就在此刻,但听东侧鼓响,紧接着孝康王明辉率领一支兵马,杀气腾腾向这里而来,兵至中途,一支人马从后分出,向北边大路截去,为首之人竟是定远侯卞威。 这两支人马一到,与耶律辰兵马顿成合围之势,分从三个方向,向叛军包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