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砸了刑部大堂,一个直闯金殿,要向皇上讨一个公道!” 项海皱眉:“那又如何?” 楚若烟忍不住低笑:“当年三哥砸了刑部大堂,将整个刑部搅的鸡飞狗跳,刑部调来巡城营的兵马都没能将他如何,所以……如今皇上将巡城营丢给他管!” 还有这样的事? 这一点,耶律辰倒是不知道,不禁挑眉向她望去。 这个丫头,该不会是信口胡言吧? 楚若烟回他一笑,又道:“四哥直闯金殿,三千禁军没能将他挡住,所以,现在是禁军统领!” 还有这样用人的? 项海张口结舌,似信似疑。 耶律辰听着,想到自己父皇素日的威严,不禁好笑。 原来,他还有如此有趣的一面! 楚若烟眨眼,望向项海,含笑问道:“项大哥以为,如今以项大哥这些兄弟,挡得住五万巡城营,还是十万禁军?” 都挡不住…… 项海口中泛苦,一时说不出话来。 耶律辰见已将他逼至绝地,再说下去,他拼死一击,虽伤不了谁,却已不是自己初衷,遂含笑道:“所以说,项大哥与其与楚大将军交涉,倒不如与本王交涉,或者可以皆大欢喜!” “什么?”被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句句压迫之下,项海心底的堤防已经即将崩塌,却突然听到他这一句,不禁错愕。 耶律辰慢慢道:“本王奉旨剿匪,为的不过是还大漠客旅一条太平商道,并不想多伤人命。如今虽能将你们一网成擒,却也看得出来,大多数兄弟,并不是穷凶极恶之徒。” 项海忍不住点头:“他们本是寻常百姓,实在是……实在是官逼民反!” 听到最后四字,耶律辰眸子微眯,一字字道:“方才楚大小姐言道,这苍辽天下,虽是我父皇的,可是他终究是人,不是神,总有他看不到的地方。若你肯依我所言,自行投案,我可是应你,给你所有兄弟一个向上陈情的机会!” “只是机会?”项海皱眉。 “不错,只是机会!”耶律辰点头,“只要查明,这些兄弟落草当真是情有可愿,本王会代为向父皇求情,从轻发落。可是……若果然十恶不赦,本王必会严惩!” 本来清和的语气,说到后句,已经变的凌厉。 项海默然,心中天人交战,一时无法委决。 此时那清瘦汉子正守在一处洞窟门口,闻言立刻道:“大哥,万万不可!若是我们都跟着他们前去,他们反悔,又当如何?” 耶律辰轻笑:“你们自行投案,还能争一线生机,可是要本王动手,依照律法,你们在大漠上的恶行,只能从严处置,以儆效尤。” 精瘦汉子冷笑,“就凭你们两个人?” 虽然百余强盗被俘,此时这老巢中还有二十余人。 耶律辰勾唇:“当然不是!” 话音刚落,就听远远的有人扬声喝道:“前锋营耶律元哲,恭侯王爷将令!”紧接着,马嘶声此起彼伏,隐隐传了进来。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