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身子,直接跪在了城门口,像是不要命似得,将自己的家国大义展示在所有的老百姓面前,随后故意夸大其词的将巫蛊之术,说到天花乱坠,那些人拼死一搏,就是要挣个鱼死网破。 不是为别的,而是要看沈尚书府又或者镇国将军府到底会不会出来维护霓裳,若不维护,死一个霓裳,不管那人是否是真的沈轻舞,好歹也是出了一口气,若维护,那么霓裳现就住在沈尚书府中,他们最擅长的就是歪曲事实,口诛笔伐,这次,就是要把沈尚书府拉下水! 这样一番的巨大动作引起了一场轩然大波,他们这些人就像是亡命之徒一样,在和皇帝死磕,朝廷没了朝廷的样子,而城门楼子那儿,鸿胪寺少卿的尸体还在那儿挂着,像是故意的再向众人昭示,丝毫没有人想过,要把他放下,那是宣战,与皇帝的宣战,也是与沈尚书府镇国将军府的宣战,他们这些人不服,委屈了一辈子,盘算了一辈子,临了了,还是碌碌无为,他们就是不服! “让宋至把他们一个个的抓回来,打入天牢,散播谣言,扰乱民心,已死逼迫天子妄下命令,往后,王公大臣们只要有任何的无理要求,凡在那城门楼子那儿吊上一吊,就是让朕把这个江山让了位置,给了你们,也都是可以的,无知,无谓,亏得他们一个个的竟然都是饱读诗书之人,到最后,竟然用了这种法子来显示他们的能干,真是,混账!” “砰”的一声脆响,苏衡一把打碎了手中李全递来漱口的白瓷杯盏,杯盏应声碎裂,似皇帝现下心中充斥着的怒气一样。 “皇上息怒,没得和那起子小人计较,他们现在是乱咬人的狗,狗乱咬人,皇上打死了就罢了,何必和她们无端端的置气,不值得!”见苏衡的胸口气闷的上下起伏,咬牙切齿,李全忙的跪下了,在旁劝慰道。 这一声震怒,让还在床榻上浅眠着,一直听着动静的沈静岚起了身,穿上绣鞋,自披了一件苏绣长裙在身上的沈静岚盈盈下床,自走到了苏衡的身畔,一双素手,十指细如葱白,自小心的帮着苏衡揉着肩膀“他们那是穷途末路了,没了法子就想与皇上争一争,不过是网中的鱼儿,垂死挣扎罢了,皇上用得着与他们置气,只是若朕把他们让宋至抓回来,却又有些欲盖弥彰的意思,若为了撒这一时之气,与那些个小人过不去,徒惹了无数风言风语,皇上倒不如,找个人出门,好好的撮一撮她们的锐气,让他们知道,天威不可犯!” “找谁?”瞧着沈静岚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苏衡不禁扬眉,回身问道。 “他们这些人不过是眼热沈尚书府与镇国将军府现下的威望,想要借由霓裳的事情来让沈尚书府镇国将军府一并的难堪,既然如此,那就让小妹去,以小妹的那张三寸不烂之舌,臣妾敢笃定,那些人讨不着好,只有吃亏的份,连古人都说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些个整天满肚子酸气迂腐的王公大臣,也该好好领教一下,女子的厉害,更应该好好知道知道,沈尚书府里头,可不是没人,有的她们这般的编排!” 沈静岚现下自然也是负气的,这些个人连着三天都没让她睡过一个好觉,她自信已沈轻舞的本事,一定会让那些人好好瞧瞧,什么叫得罪了沈家与顾家的下场! “促狭鬼,你现下跟着轻舞是真的学坏了,小肚鸡肠的,半点没了从前的样子。”十多年的夫妻,苏衡在沈静岚的话音落下之后,便猜中了她的心思,一只手只搭在了沈静岚的手上,总算展露了笑颜。 苏衡让李全去领了一块金牌,随后让他带着自己的旨意出宫,前往大将军府,请昌平郡主出面,去到城门口,亲自处理了关于大臣闹事,处置了那些人,且赐金牌一块,若有抗命者,直接杀无赦。 这一块金牌,便是拿了让沈轻舞为所欲为的! 在李全带着皇上所赐的令牌一路快马加鞭赶至镇国将军府时,刚巧沈轻舞起了身,顾靖风正与她一并的用着早膳,在李全说明了来意,又将那一块金牌奉上之时,沈轻舞当下就笑了。 一看她那笑,顾靖风便将她的手拉了住“别胡闹,这种事情可大可小,我陪着你一起去!” “怕什么呀,那些个不入流的人,我还能怕了他们,都躺床上躺了三四天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