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勾结,早就把我们百姓的救命粮换成了银子,哪里能够管得到我们的死活,在这样下去,不出三五天我们就该饿死,这儿就成了一个空县,到那时候,那梁大人还会说是因为我们得了瘟疫,才会全县病死,大人,我们真的是被逼无奈,已经有许多人现下堵在那县衙门前,可也死了许多人,那成堆的尸体,都是他下的毒手,他那是官逼民反啊!” 老汉跪在地上眼泪婆娑,沈轻舞站在一众护卫的身后,看着那些跪在地上瘦弱的恨不得快要跌倒在地的老弱妇孺,不禁心惊,难怪皇帝要派顾靖风与宋至来此赈灾,说是赈灾,怕是要揪出这朝廷的蛀虫才是。 顾靖风一个眼神对着身旁的副使示意而下,副使命人便将手上的那些干粮尽数的拿出,尽数的分到了那些灾民的手中,灾民们感恩戴德,对着顾靖风不住的磕头,只是顾靖风的脸色却十分的难看。 直等到了城内的县衙门前,衙役们现下正将整个县衙围的水泄不通,外头正围着一群的灾民,用着满腔怒火,把手里但凡能砸的都砸向了这府门,府门上满是污泥,一片狼藉,天上雨滴溅落,衙役的身上已经湿透,见再到顾靖风带着数百人向着县衙气势十足的走来时,掌管钱粮的管事通判挤过乌压压的人群,向着顾靖风的方向谦卑恭敬着而来。 “你家知县大人就是这样为父母官的,百姓们尚在外头饿着肚子,举事大闹,他人呢,难不成还在屋子里里头睡着大觉不成!还不让他滚出来见我!” 用着救命的银子来算计着坑害百姓的大事,顾靖风脸色不愉,只磨牙嚯嚯阴气森森的看着那通判,墨色的眼眸之中像是能够迸射出羽箭一般,吓得那通判满肚子的搪塞话语皆咽进了肚子。 “大人……大人他被流民所伤,现下,正躺在床榻上起不来身!”通判畏缩着脖子,在那儿看着顾靖风满是怒气的脸,不住的陪着小心。 “流民?哼!”顾靖风望着门口处想要挤开衙役封锁圈的一众灾民,只冷笑着看了眼那通判,嘴角扬起一丝笑容之后,高昂着声音对着那些灾民道“你们现下,便可进这县衙内,不管看到什么,你们只认为自己能够拿的,无论是衣物,还是吃食,还是旁的,都可以带走,现在就进去,本将军今儿个奉旨来赈灾,既是赈灾,首先为人榜样的,就该是我们的县令大人,现下,你们就可以进去,谁敢阻拦,杀无赦!” 手中明晃晃的密令金牌大刺刺的在那通判与一众的衙役跟前晃过之后,顾靖风对着门口的灾民们下令道,那通判在听得顾靖风的一声令下后,张开的嘴,像是吞下一群死苍蝇般那样恶心,而灾民似如得了救赎,在衙役们离开县衙门前的那一刻,毫不顾忌的直接冲进了县衙之中,前府后院,府衙之中围满了人,拿的拿,搬得搬,抢的抢,一夕之间,县衙之中比菜市口还要热闹。 可顾靖风觉得这把火烧的尚嫌不够,手中的一把软剑直接抵在了那通判的脖颈之上,让他交出库房的钥匙,那通判几时见过这样做钦差的大人,这完全不按牌理出牌的样子,让他招架不及,他到现在为止,也就只说了一句话,一把剑就已经搁在了他的项上人头之上,此刻,通判的脸被顾靖风吓得满是菜色,身子在雨幕之中咯咯发抖着。 “大人……这……库房的钥匙,那可是……” “在啰嗦一句,你所有的话都给我下去向阎罗王说去,本将军最不耐烦听这些,一句话,把库房的钥匙给我!” 通判的怀里是有库房的钥匙,可现下,这门不能开,一旦打开,那么不论这剑是不是搁在他的脑袋上,他的命也已经难保,听着顾靖风轻哼着的言语,通判很是艰难的咽下了一口吐沫,只沉默着。 “你的官级不大,骨头倒是挺硬,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向来是皇上的治国之道,现下,百姓有难,你这库房今儿个是开也得开,不开也得开,我若是你,为了保命,现下,我一定早早把这门开了,把所有的事情撇得一干二净而是,这样还能够留下一条狗命,看看明天的太阳!” 在通判内心煎熬的不住挣扎时,身后的宋至算是提点着那通判,轻笑一声,眼神冷漠,话音落,那里头一下子竟然跑出了三个光溜溜的人物,两个身姿风流容貌娇艳的女子以及一位脑满肠肥,面向可憎的男人。 “这可真是巧了,被流民所伤身子不适的梁大人这满身上下竟然瞧不到一点的伤痕,真是奇迹啊,这是内伤吧!” 看着只用双手遮掩着重要之处的古北县令,宋至带着讥讽的笑淡漠的在一旁出声,让那两女一男很是尴尬。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