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初房中搜到的东西,策马扬鞭直接用着最快的速度来到了宫门外,彼时,云意初与晋王已经跪在了太和殿的大殿之前,君王端坐在紫檀木雕云龙纹宝座_上面色阴沉。 顾靖风只把包裹之中的物件药瓶一并的呈在君王的面前“王妃的内室,具是这些害人的玩意儿,且偏巧不巧,给轻舞用到的坏东西中,这些竟然都在,死了的海棠又在晋王府出现,且言语之中充满了对王妃的指控,王妃自己好好的同皇上解释解释吧。” “我……我……”云意初吓得发了傻,说话结结巴巴之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整个人脸色苍白着。 “砰……”正发傻时,皇帝却已经一掌拍在了底下的书案之上,惊得发傻的云意初一惊,忙不迭的回神,讷讷的看着苏衡。“哑巴了,说话!” “我……我是冤枉的!”想了许久,云意初不禁喊冤着。 “那你说说,这些东西是怎么回事,那细作海棠又是怎么回事?”上首,苏衡的脸疾言厉色着与之开口,而云意初的舌头就像是打了结一般,怎么也说不出话,尤其是瞧着顾靖风那一副誓不罢休的模样,越发胆颤。 “你说你是冤枉的,可你看看这里头的东西,哪里一样瞧着就像是冤枉了你的,这里头的东西多多少少的你都用过,也不知道晋王府这后府内院里头又有多少的女子,折在这东西上头,身为天家儿媳,本该善良大度,可你看看你,做的那些事情,多给皇家丢人,你自己说,老老实实的,若敢有任何的欺瞒,朕今儿个先废了你为庶人,自个儿直接去了大理寺,好好的在那里头蹲着就是!” 苏衡今日是动了大怒了,之前对于云意初的小打小闹他只是放纵了她,却不想有一天,这个女人竟然做出了这样害人性命差点无法回头的事情,无论如何,沈轻舞亦是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亲表妹,哪里有的云意初这样的人物来迫害。 云意初此刻四面楚歌,毫无招架之力的她只看着就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却不想,一个眼神看过去,连话都没来得及说一句时,苏沐却已经一个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贱人,我说为什么这几年府内一个姬妾都无所出,原来都是你搞的鬼,你竟然敢断本王的子嗣,孽障!” 一个巴掌把云意初打的趔趄的倒在地上,脸上一道清晰的五指印,连带着口中都能够感受到那股腥甜之气,云意初的心彻底的落入万丈深渊,早知道自己所托非人,也是她自己傻,却想着在这危难关头希望那男人能够来救自己。 一股恨意自心底里油然而生,云意初拼着满身的力气,站了起来,手直指着面前的苏沐,仰头大笑着,泪自眼眶之中不住的落下“我贱人?呵……” “苏沐,你身为皇家子孙,日日流连青楼之地,什么样的女人你都往回带,什么样的货色你都不嫌弃,就好似个发了情的公狗,是个女的对着你摇尾乞怜,你都愿意上去,你不贱,外头的临江王,中山王,分封出去的,哪一个不比你强,却偏偏只有你,留在这京中做个废物,人人瞧不上的废物,正事无孕,哪里轮得到她们那些女人来给你生儿子,你在做梦!” “你这样的男人,就只配一辈子断子绝孙,烂了根的东西,就是多看你一眼,我都嫌弃恶心,也只有我爹瞎了眼,日日把你当菩萨似得供着,把你奉做上宾,脱了这皇家子孙的一道皮,你连堆狗屎都不是,呸!” “啊……” 云意初一口恶气堵在心间,在站起来的那一瞬间,便指着晋王的鼻子厉声怒骂,似如泼妇骂街一般,这口气,她憋了五年,整整五年,谁能够想到,堂堂晋王妃到现在还是个处子之身,从成亲那天这个男人就没有正眼的看过自己,她不用那些污烂的东西,这王府只怕里头子孙满堂,连她的位置都已经不见,却不想,在她的话音落下之后,本指着苏沐的那一只手,却让苏沐抓住之后,用力一扯,向后拧动之后,骨头断裂的声音就这样清晰的在她耳边出现。 之后一声尖叫,苏沐,就这么轻而易举,毫不留情的废了她的一只手,骨头错位断裂,撕心裂肺的痛让云意初此刻,满头满脑的全是冷汗,痛的在地上来来回回的打滚,这个男人,竟然这样狠心……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