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是更遂了他的意吗? 她再怎么想都猜不到两人通.奸之事,闻言便也摇摇头撂下了,递了赏银过去:“有劳你了。” 她等那人走之后,转头去问清歌:“你说二夫人这样...咱们不去瞧瞧算不算失礼?” 清歌对清河县主对清河县主也厌恶至极,闻言忙道:“大夫人和其他几房的夫人都没去,您去做什么?万一出了事儿不还得赖在您头上?” 重岚不过随口问问,也没真打算过去,她隐约猜到宁氏的谋算,她怀了孕对孩子就比平时心软,摇头道:“我只可怜那孩子,万一...” 清歌正色道:“世上的事儿都是因果循环,要不是二夫人处处作孽,不给孩子积德行善,怎么会落到早产的下场?那孩子能不能平安生出来全看运气了。” 重岚点了点头,只吩咐人留心着二夫人院子的动静。清河县主养尊处优惯了,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撕心裂肺的疼,因此只顾着哭顾不得给下.身用劲,等孩子出生的时候已经浑身青紫,本来就不大,不知道本来就是个死胎,还是在娘胎里活活憋死的。 清河县主出了不少血,见到死婴之后当场就哭的昏死过去,这点重岚倒是理解,但赶过去拉着宁氏探望弟妹的晏三思却气恨地险些当场失态,这就让她很费解了。 清云听了之后大为解气:“该,让二夫人变着法地算计您,这回报应落到她自个身上了吧?!” 重岚拍了她一下:“你该管管你的嘴了,小心让别人听到我可救不了你。” 接下来的事情发展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清河县主在院里修养,她身子大亏也出不了门。 如今晏三思瘫痪,晏三乐身为长子,又是齐国府如今最得力的一个,名正言顺地掌了大权,更不知用什么法子从荣昌伯府把钱讨了回来,一时之间镇压住了各房,宁氏也重新得意起来。 清歌和清云确实心里发急,在重岚身边道:“少夫人,如今眼瞧着大老爷春风得意,府里那几个拍马的已经开始说让他继承爵位了,咱们少爷回来可怎么办?” 重岚倒不是很担心,一来晏和瞧着也没多在意这个爵位,二来晏三乐虽然干练出众,但比晏和还差了一截,又是庶出,只要晏和征战归来,想要什么拿不回来? 她笑着低头抚了抚小腹:“我现在只管安心把孩子生出来,其他的事儿哪有这个重要,少爷肯定也会如此想的。” 其实如今风光无限的晏三乐也不是没有发愁的地方。 他略带焦躁地在屋里走来走去,时不时停下来深吸一口气,忽然又顿住脚步,满面阴霾地思索着什么。 宁氏放下手里的账本:“你没事儿走来走去的做什么,看得我头晕眼花的。” 晏三乐顿了下,抬手命下人出去,掩住门窗:“咱们两口子一场,我也没什么好瞒你的,从荣昌伯府拿回来的钱,我对着其他人报的全数拿回,但实际上只有真正数目的一半。” 这情形宁氏早有预料,不过样子还是要装一装的,愕然道:“这是怎么回事?这可不是笔小数目,他们这么几天也不可能全花完了吧。” 晏三乐微微皱起眉不言语,宁氏故作沉思,想了半晌才道:“我记得前些日子弟妹和荣昌伯府走的很近,娘被骗这事儿还是她从中帮着说和的。会不会是...?” 晏三乐心里也猜测是清河县主干的好事儿,挺直了脊背道:“我去找几个伺候弟妹那里的人问一问。” 宁氏嗯了声,等晏三乐走了,神情恢复了漠然,讥诮笑道:“问伺候弟妹的人?我看就是问她本人吧!也好,也让他知道知道那贱.妇是个什么德行。” 旁边的嬷嬷过来给她捶腿,一边劝慰道:“夫人何必这么跟大爷置气呢?一日夫妻百日恩,大爷对您总归是有情分的,等二夫人那边处置妥当了,您照样能和大爷过日子。” 宁氏冷笑几声,又扶额长长地叹了口气:“嬷嬷你不知道,我本来也是这么想的,但近来翻来覆去地把这事儿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