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等丑事儿,肯定是不能再留了,我身边空出了一个位置,又无人可用,你是不是就能顺理成章地顶替上来?” 画屏吓得身子乱颤:“奴婢...奴婢不敢起这等心思。” 重岚淡淡道:“你承认不承认都没关系,我这里不是官府,如今人证物证都在,直接就能定罪,也用不着你签字画押。” 画屏吓得流下泪来:“奴婢,奴婢也是被白少爷哄骗,他只说让我叫来清歌姐姐叙叙旧,我这才敢去叫人的,要是早知道他会做出这等事儿,我是无论如何都不敢帮他的。” 重岚冷笑一声:“好伶俐的口齿,你脑子好像也没问题吧,要真是叙叙旧,他会这般鬼鬼祟祟,会送你这么大一只金步摇做谢礼?” 她弹了弹指甲:“来人啊,把她拖出去。” 画屏胡乱擦了擦眼泪,用力磕了几个响头:“奴婢自知做错了事儿,可我到底是从重家跟您过来的,您要是这么罚了我,不是丢了重家的人,也让齐国府上下瞧了笑话吗?” 这丫头倒真是个聪明的,这时候还能道出厉害半胁迫她,只可惜聪明劲都用错了地方。 重岚轻轻敲了敲额头:“你瞧我这糊涂的,都忘了这事儿。” 她淡然道:“把她先关到偏房里,明日一早把她堵上嘴悄悄地送出去,你不是跟重白亲近吗?那我就把你送到重白和王姨娘现在住的庄子里,你好能伺候他们。” 王姨娘已经是个快死了的,重白也因着受了重伤脾气暴戾,动辄打人骂狗的,见到能动的在他面前心里就不舒服,跟着这两人先不提前程了,命能不能留下来都是两说。 画屏面色煞白,身子发颤,忙不迭地磕头想要哭求,却被走进来的几个侍从压制住,找来绢子塞了嘴,硬生生地拖了下去。 重岚处置完她也觉着乏了,转头问清云道:“清歌呢,现在好些了吗?” 清云答道:“清歌在家里呆着呢,她家里人都厚道和气,待她也好,直道当初买了女儿是实在没法子的事儿,清歌还说再过几天就要回来伺候您呢。” 重岚摆摆手道:“这个不急,让她好好歇着吧。” 她今天实在是乏的厉害,吩咐了清云几句就转身回房了,刚回到里屋,就见晏和长发半干,坐在床上含笑看着她。 重岚登时头大如斗,扶额道:“你饶了我吧,我今日可快累死了。” 他暧昧地笑了笑:“你想什么呢,我不过是想叮嘱你泡了澡早些歇息罢了,难道你一瞧见我就想到那种事儿?” 他略微正色道:“虽然我知道你对我魂牵梦萦,但为着你的身子着想,那种事儿你还是要学会节制。” 哪个不要脸的下午缠着她要了一回又一回,现在倒说起节制来了! 重岚:“......”她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去洗漱,然后把自己扔在床上装死。 他似乎在她枕边轻笑了声,在她额上亲了亲,柔声道:“岚岚,早些歇息吧。” 不知道是不是有她叮嘱的缘故,重岚这晚上睡得格外好,她这几日都没什么事儿,每日只围观魏嬷嬷和陈嬷嬷明争暗斗。 陈嬷嬷瞧着不显山不露水的,对谁都一派和气,说话针针见血,又防的严实,让魏嬷嬷连重岚的身都进不得,一分便宜都不给她占,差点把她气了个仰倒。 每每她向重岚说魏嬷嬷的不是的时候,她就一脸为难道:“陈嬷嬷也是长辈。”然后不疼不痒地说她几句。 除了这两个老当益壮的嬷嬷,何氏这些日子也常来向她讨教吃货秘诀,她走南闯北的时候不少,因此各地美食几乎吃了个遍,说起来如数家珍,把何氏听得心驰神往。 她说的兴起,便带着何氏去大厨房里露了一手,让何氏立刻把她奉为神人,几乎一有空就黏在她背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