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如何能够不让人动心呢? 只是未曾想过,自己的这位兄长竟然会疯狂至此,舍弃一切,也要将她寻到,这是爱到了骨子里吧,才会有如此疯狂、舍弃自我的追寻。 南赢朗不是太懂自己兄长这样的疯狂,对於爱情也是属于朦朦胧胧,不太真切,只是他心中却一直为着那个女子的曾经对他说过的话儿悸动着。 高处不胜寒,相伴不易…… 对于少年皇帝的问题,徐忠无法回答,喉咙之中就像是噎住了一般让他连呼吸仿佛都要停止了一般。 “她到底是去了哪里了呢?”小皇帝坐在龙椅之上,这句话还未等说完,那御书房的大门忽然被打开,一名风尘仆仆的男子忽然出现在这里,南赢朗一顿,还未等说话,又是一道身影闪现,黑色劲装,有着他们独特的气息,是屈凜卫。 “六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南赢朗赶紧迎了上去,她的这位六哥回来之后,并没有向众人想的那样将皇位夺回去,即使他已经做好了将皇位交回眼前之人手上的准备。 只是,眼前之人的心思并不在这皇位之上,所以这样的打算也就直接泡了汤了,但是这也让他更加钦佩眼前的他这位从前几乎只见过几次面的兄长。 “再不回来,你岂不是要愁的头发都白了?我可不想回来之后就看到比本王这个兄长还要老的皇帝亲弟。”南赢钰虽然一身风尘,但是面色还是如以往那般的温和,话语之间也全都是对于南赢朗慢慢的关怀,这就是南赢钰。 他就是这么一个温柔至极、俊雅如竹的谦谦公子,即使他再累,再辛苦也不会说一声,还是会默默的做着自己的事情,同时保护着他这位弟弟,更是遵守了与那个女子的约定。 这又何尝不是他在寻找那个女子的同时的一种心理安慰呢?想要那个女子看到如今他的改变,不再为了皇位而自私自利,不再为了皇位而像是“野兽”一般的活着。 在她的身上,他也是学到了什么叫做人性,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只是当他用了几年的时间明白了这个问题的时候她却已经消失不见。 这对于南赢钰来说何尝又不是一种煎熬呢?明明之前两人已经离得那般近了,明明之前只差一步之遥,明明他有了很大的机会陪在她的身边,可是那次的分别却成了他日日夜夜的思念,多少次的梦中他都会梦到他并没有放任女子一个人离去,一个人去面对贤王,一个人坠入悬崖。 他宁愿与她一起去死的…… 可是这终究也只是他的梦,一个遥不可及的梦,即使是一个能让他心甘情愿的去死的…一个梦…… 南赢朗当然不可能知晓南赢钰的想法,在他的心中明昭是无人能及的,南赢钰就是他从小的追逐的目标了,也是不可超越的存在,所以他也崇敬他、爱戴他。 “六哥说笑了,朕才十四岁而已。”南赢朗笑着说道,然而,下一刻头上就迎来了一只大手的轻轻拍打。 “多少岁,你也是本王的亲弟。”也是她所托付的责任,他怎么可能亲手去打破这个? 南赢朗没有说话,更没有拍走头上的那只大手,只是默默地受着,这种感觉像极了曾经那个女子对他的温柔。 让他终身难忘。 “六哥此次回来可是为了两国邀请之事?”南赢朗隐约之中也是猜到了南赢钰回来的目的,不过这件事情貌似也没有必要他堂堂一国摄政王亲自前往吧?只消到时候派一位朝中重臣就可以了。 “是啊。”南赢钰收回了手,笑着说道,徐忠此时已经倒上了茶水,端上了糕点等夜宵,速度极快,想来也是早早就为着尊贵的皇帝准备好的。 “六哥为何要亲自前去?”南赢朗问了出来,只是下一瞬看到对面男子嘴角的笑意,忽然明白了,也许是那个女子有了消息? “南楚有她的消息。” “南楚?六哥是说关于那位南楚太子妃的谣言?只是六哥,那个谣言太过不靠谱了,丞相失踪的地方与南楚也是不近的,六哥如何觉着那位南楚太子妃就是丞相呢?”南赢朗不禁有些疑惑,只是南楚国,那是明昭生前都八竿子打不到的地方,怎么如今忽然扯到了那里去了? 再说了,即使明昭之前与南楚有过牵扯,那也只规限于那位已经逝去的南楚质子身上,不过那位南楚质子终究还是死了,不然也不会出现当年明昭为了那个南楚质子作出那等疯狂的事情。 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明昭即使活着也不可能再嫁给他人不是,况且还是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还抛下了夏恒让她一直牵挂的地方。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