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静静漂浮的女子,一想到她马上就会成为他们的奴隶,心中就是一阵沸腾。 “司柯,没想到你竟然这么狠心,对待自己的妹妹都毫不留情。”白子阳笑道。 “妹妹?白子阳,送你一个这样的妹妹你要吗?”司柯反问,同父异母,又在身份上压了他们一头,正宗的嫡系,有比男子还要能干,他们在将军府还能有什么村组的意义呢?地位都是较之从前相当的低下。 “得得得,我可要不起,我觉着还是自己同胞的妹妹比较好。”白子阳说道。 “但是我怎么觉着您的那位妹妹,有些不正常呢。”司柯毫不留情的揭穿,眼睛不离那水晶球中的人,他从未看到过那人如此的安静,在她的眼中看到的从来都是冷嘲热讽,现在就连他都能感觉得到,那里面的人正在渐渐失去生命。 “那你还要娶她?她可是很可怕的,就连我这个哥哥都不敢招惹她呢。”白子阳摇头笑道,看着司柯的目光一直盯着那水晶球中,再看看那里面的女子心中也是一阵惋惜。 “这样的尤物,真是可惜了,再有几天,当她的血全都被这液体抽出来后,也就成了八成了。”白子阳说道。 “三殿下知晓吗?” “你觉着呢?我们可是为了三殿下干活的,如果三殿下不知晓,你觉着我们能动她?” 这么说南赢赋也是知晓的? 明昭心中阴沉不已,南赢赋,又是南赢赋,这个男人,前一刻还深情款款表明真心,后一刻就可以将自己推入如此境地。 好!真是好! 吴家、曹家、白家、司柯、南赢赋…… 皇宫之中,一直都是冷冷清清的偏远角落,一处宫殿屹立着,这宫殿并不大,从位置就可以看出来,这里并不受宠。 但是主殿干净整洁,一看就是有人收拾,而此刻这里却来了一位客人。 广安手脚都被绑着,她趴在地上好不狼狈,今晚她明明在自己的宫殿之中睡得好好的,可是醒来后却发现自己趴在这陌生的环境里! 广安挣扎着,四处看着,整个殿里空无一人! “谁!究竟是谁!” “给本宫主出来!竟然如此大胆!出来!” “要让本公主知道你是谁,本公主活扒了你的皮!” 广安大喊着,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法,她越是挣扎,那绑在手脚上的绳子就越紧。 “嘶!”广安的手腕传来一阵锥心的刺痛,她知道那绳子定是刺破了她的皮肉! “公主好大的脾气,不过若是公主想要扒皮可能做不到了,因为公主很快就要失去手脚了。”一个白衣男子从后方缓缓走出,身后则是跟着一个高大的侍卫。 看到这个男子,广安的眼中出现疑惑,半晌终于想起他是谁。 “楚国质子?”试探的问道,洛初虽然来到夏恒,但是除了一开始刚刚来到这里时的一面,几乎再也没有在外人面前路过面,几年来,一直都是安静地做一个隐形人。 “公主好记性。”洛初温和的说道,随身就坐在了前方的太师椅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广安。 广安看到这架势,脸上浮现恼怒之色。 “楚质子,你这是作甚?!”广安大声的喊道,这实在是一个羞辱,她贵为一国公主,却在一个落魄质子面前如此狼狈的趴在地上。 洛初坐在那太师椅上,这处宫殿并不豪华,就连最低级的琉璃灯都没有,只有那平民用的火烛,在烛光之下都可以看到那桌椅上的破损,可是他就那么坐着,松松散散随随意意坐着,身上却散发出一股子说不出来的威严。 “本来我也不想叨扰公主,只是这件事情却非公主不可,有人说前些时日三更天的时候,在天牢的门口看到了公主,不知公主可记得此事?”洛初不急不缓的说着,巡风为洛初倒了一壶茶水,同时又点上了一根香。 看着那根香,广安眼中浮现疑惑,看向洛初时,眼中满满都是防备。 “你在说什么,本公主不知道。”一口否认道,广安的眼中满是敌意,洛初摇头,也不说话了,房间之中恢复了安静。 广安看着眼前的男子,看到男子悠闲的喝着茶水,也不理会她,心中恼怒异常。 “楚质子,本公主乃是一国公主,你这样对待本公主,待本公主出去定要父皇治你的死罪!” “放开我!你听到没有!” “你只是一个阶下囚,竟敢如此大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