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住不住一间房,需要你来操心吗?”霍秋若又是重重一拍桌子,恨不得掀翻了,“现在是我在问你,你从梧桐巷搬走,是不是和亦琛有关?” 她拍桌子的时候,杯子晃了晃,里面装满的茶水洒了一点出来,然后有一些顺着桌面,滴落了下来。 而霍秋若正好坐在桌边,婚纱的裙摆铺了一地,沙发上根本都兜不住一层又一层的蓬蓬裙摆。 于是,茶水理所当然的滴落在婚纱上,瞬间就留下了一个褐色的印子。 一片洁白之中,那么一点褐色,就特别的抢眼,想忽视都难。 偏偏霍秋若还根本没有察觉到,继续岿然不动的坐在那里,茶水就滴落得更多了,很快就晕染了一大片。 宋晨语眼尖,率先发现了,惊叫一声:“霍秋若,你你你你你……你快起来!” “什么?”霍秋若看着她,“好端端的发什么疯,你让我起来我就要起来啊?” “起来啊!”宋晨语急得语无伦次,“婚纱!婚纱!快要毁了!” “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哎哎哎,宋晨语,你动手干什么?怎么?你还想和我打一架?” 宋晨语是常常会动手的,所以霍秋若以为这一次,她又要这样。 宋晨语见自己着急得根本说不出话来,也无法解释太多,只能直接的冲了过去,一把抓着霍秋若的手臂,把她往一边扯。 霍秋若偏偏就不配合她。 宋晨语越是扯她,她就越要坐在原地:“你干什么啊宋晨语,你有话说话,你长着一张嘴是用来吃饭的吗?” “起开啊!快!”宋晨语说,“婚纱都被你给毁了!滴了茶,留下茶渍,会洗不掉的!这料子也不能随便洗!” 如果洗不掉的话,那这件婚纱就彻彻底底的毁了。 所以,宋晨语怎么能不心急如焚? 她一边大声的说着,一边就要把霍秋若给拉开。 偏偏霍秋若就是要坐在原地:“什么毁不毁的?什么茶渍?宋晨语,你把话给说清楚啊!不要这样平白无故的就上来扯我!” 宋晨语急了,用了蛮力想要把霍秋若拉开。 霍秋若也拼命的抵抗着她,可是宋晨语的力气倒是比霍秋若大很多,一时之间,霍秋若就要被她拉走了。 手忙脚乱之下,霍秋若连忙抓住了桌子,结果宋晨语猛一用力,霍秋若也猛地用力抓住桌子。 霍秋若实在是不敌宋晨语的力气,坐在沙发上,硬生生的被她给扯了下来。 而好巧不巧的是,霍秋若被宋晨语从沙发上扯下来的时候,手臂无意识的扫到了茶几上的东西。 “哗啦”的几声响,桌上的茶壶,茶杯什么的,都被霍秋若的手扫到了地上。 与其说是地上,还不如说是……婚纱的裙摆上。 宋晨语傻眼了。 她一下子就松了力道。 霍秋若一直都在和宋晨语顽强的抵抗者,宋晨语这突然松了手,她因为自己过于用力,收不回来,惯性的往后一仰,仰面摔倒在了地上,头嗑在了沙发的扶手上。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