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伤害枝枝的事,枝枝可凭此令,将我休弃,让我净身出户。” 一个大男人,自愿将休弃的权力交给妻子,还愿意净身出户!整个远昭怕是再找不出第二个。 “你……考虑清楚了?” 老爷子犹豫的问,看赵寒灼的眼神都变了。 赵寒灼点头,眸光坚定:“嗯。” 今日之前他没想过这些事,和老爷子谈话以后这念头便在他心里扎了根。 他要娶她,给她最好的呵护。 不管他在不在她身边,都无人能欺她辱她。 赵寒灼这一番话,彻底打消了老爷子的顾虑,但他也没立刻答应,只叹着气道:“大人能为枝枝做到这一步,老夫委实没有什么再可以挑剔的地方,但她自小就是有主见的,具体要如何,还是要听她自己的。” “这是自然,我也不会逼她做什么违心的决定。” 两人这便是达成了共识,老爷子长吁了口气,这段时间的忧虑终于消散。 也罢,儿孙自有儿孙福,他这个半截身子都埋进土里的老头子,到底不该再管那么多。 想开了,老爷子步履轻快的回了客栈,一进门,苏珩迎上来:“枝枝如何了?” “腿受了点伤,这几日不能下地,在州府府衙住着。” “哦,没事就好。”苏珩松了口气,神色放松下来:“枝枝不能行走,那我留两人在城中照应她,我与伯父先去漳县?” 他来京中除了给温陵送货,最重要的就是去漳县看新产的蚕丝,如今在谌州耽搁了两日,他心里自是有些着急的。 但他若真对张枝枝有心,怎么也要亲自去州府里看看她现下如何才会再提离开的事。 有了赵寒灼做对比,苏珩这反应越发显得有些冷漠。 老爷子不动声色的瞧着,没有多说什么,同意了苏珩的安排,当天下午,一行人就坐上马车往漳县赶去。 他们走了,赵寒灼却是因为张枝枝在州府府上住下了。 他做大理寺少卿时冷面寡淡的名声早宣扬在外,头一日府上的人还躲着他不敢与他多说话,相处一日下来,众人却发现他也并不是那么冷漠的人,尤其是他和那小姑娘在一起的时候,说话可温柔了。 第二日,州府设宴请赵寒灼和张枝枝吃饭,赵寒灼直接以张枝枝腿脚不便的理由拒了。 人姑娘腿脚不便,把饭送屋里吃就行了,赵大人你怎么也跟着不便了? 州府不肯罢休,赵寒灼直接来了一句:“我要喂她吃饭,没我她不会吃的。” 自己躺床上吃嘛嘛香的某人表示:赵大人,原来你冷漠的表象背后,竟然藏着一张这么厚的脸皮! 州府第二日没请成饭并未罢休,第三日不知从哪儿搞来一辆轮椅,让人推着张枝枝四处闲逛,张枝枝新奇得不得了,赵寒灼一时找不到新的借口,这宴席便定了下来。 然而当天晚上,来赴宴的不止是州府的家里人,还有谌州城中排得上名号的富绅及家眷。 谌州这几年发展得不错,但离皇城还有些距离,京中但凡来个人,到这儿了都是香馍馍,这不,来赴宴的有好些水灵灵的小姑娘。 比张枝枝年纪小,也比张枝枝可爱柔婉。 张枝枝一坐到席间,立刻就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下意识的看向赵寒灼,冲他挤眉弄眼:赵大人,你今晚桃花运来了! 张枝枝也是平日和自家师兄弟开玩笑开习惯了,和赵寒灼一起的时候也没个收敛。 原本男女不同桌,她是跟一众女眷一起坐的,没想到赵寒灼在接收到她的目光之后,直接提步走了过来。 “知道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