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若问他:“怎么了?她说什么?” 他不咸不淡地回答:“她说你是不是不喜欢她的花,如果不是为什么不吻我。” 安若紧张起来,看向小女孩着急地解释:“没有啊,我不是……” “她又听不懂,”他注视着她的眼,“吻我,是你唯一的证明。” 安若吃力地抬头看他,他的眼神如烈日般狂傲,又流露着细碎的温柔,耐心地等待着她。她犹豫了一下,唇畔微启,缓缓踮起脚尖,轻轻地贴住了他的嘴唇。下一秒他便反客为主,将她的唇舌完全反噬。 小女孩在一旁热烈地为他们鼓掌欢呼,安若羞赧地推开了他,却听到了周围更为沸腾的一阵鼓掌欢呼。他们朝四下看去,有不少游客驻足在他们身边,祝福地看着他们。 “不管你相不相信,”她一直紧张地朝四下看,他的深眸却从未离开她的眼半分,周遭尘嚣之中,他的声音笃定而有力,“安若,我喜欢上你了。” 晚上他陪她去了歌剧院,丹麦皇家芭蕾舞团的巡演,他前两天才订到的vip票,价格翻了三倍。他的确是打算这段时间好好陪着她,哄她开心,可没想到这两天竟发生了几次争执。 如果不是看表演看到激情处她下意识地紧握住了他的手,他可能永远都无法理解她有多热爱芭蕾。 她兴奋地告诉他,舞剧中主演仙女的那个女孩叫asta,曾与她角逐赫尔辛基国际芭蕾舞比赛的金奖,她遗憾地赛败居银,赛前她曾与asta有过短暂的会面,asta对于芭蕾的挚爱与信仰令她由衷地自愧不如,而输给了asta,她心悦诚服。 “如果不是她,我可能没有那么大的动力去强化自己,才有了第二年瓦尔纳的金奖。” 安若痴迷地盯着舞台中央翩翩起舞的美丽少女,而尹飒,正痴迷地盯着她。 表演终于落幕,贵宾席先行离场,他却没带她走向剧院大门,而是往后台走了进去。她问他我们去哪儿,他不作答,直到见到一位等待在那里接应的男子,男子恭敬地上前颔首,说:“尹先生,已经安排好了,人在走廊直走第三个休息室里。” 尹飒牵着安若的手继续朝里走,走到第三个休息室时,房门敞开,安若一眼就看到了穿着仙女的裙子坐在里面喝果汁的asta。 安若愣住,asta抬眼朝她看了过来,笑得十分亲切:“.howareyou?” ii. 他们开车回家的路上,他扣着她的手,而她第一次,轻轻地回扣住了他。 尹飒洗澡出来之后,看到安若正坐在沙发上揉着脚趾,目光却落在手捧着的一条烟粉色的裙子上。他悄悄走到她身边,一边从身后拥住她,一边坐了下来,柔声问:“这是什么?” 她才注意到他的到来,回头看了他一眼,说:“我在瓦尔纳比赛时穿的裙子,一直随身带着。” “金奖的奖金不应该很丰厚吗?” “当时爸爸刚好做手术,花掉了很多,之后家里的房子要拆迁,我就让他拿钱买了新房子。”她淡淡地说着,没有半点情绪。 他皱眉:“你就没有想过你自己?” 安若微微讶异,仿佛是听到了什么与自己无关的事情:“我没什么需要考虑的。” 尹飒凝视了她良久,手间加深了些力道,说:“也没关系,以后你也不需要考虑,我会为你安排好一切。” 她垂着眼,长发遮住了他一半的视线,所以他没有看到她眼中隐忍的不愿。尹飒的目光落向她还在揉着的脚趾,他坐到她面前,将她的双脚捧到自己怀里,温热的指腹压到她的脚踝上,开始轻轻地为她按摩。 这是她每天都会做的事,脚部按摩,却是他第一次为她做。 安若有些惊诧,下意识想收回,双脚却被他牢牢地握住。男人的力道自然比女人的大,治愈感令她愈来愈舒服,她放松下来,乖乖窝在他怀里。 她随他出国已有将近一月,除了上次他不在家她得空练习《罗密欧与朱丽叶》,她的双脚已经休息了将近一月,加上营养调理,她布满老茧的双脚变得愈发细腻,之前总是贴着创可贴的伤疤也已全部褪去,难看的指甲长长之后剪掉,新长出的指甲也平整好看得可以去做美甲了。 他忽然将她的双脚轻轻捧起到唇边,不顾她愕然的神情,吻了上去。 “飒……” 他继续吻了一会儿才离开,指尖在她的脚上轻轻划过,面带心疼:“以后不要跳舞了,人长得那么漂亮,脚怎么可以这么难看。” 安若怔住,这是他第一次这么直接地评价她的长相,可她顾不上了:“不行。”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