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离压低身子逼近手足无措的苏见绮,属于他的温热的气息将对方全部占据, 他的唇停留在她耳垂处, 试探着伸出舌尖舔了舔,慢慢亲吻最后将整个耳朵全部包裹细揉慢舔, 描绘她耳廓的形状。 这个称得上是痴恋的吻从耳垂一路向下,路过高耸的胸脯, 小巧的肚脐,在大腿内侧停留片刻后又继续向下。 他像是最虔诚的信徒,跪伏在地顶礼膜拜自己的神明,请求赐怜。一手禁锢住浑身发颤的苏见绮的小腿肚,在对方的脚背上落下最最诚挚的一吻。 这个原本应该是卑微至极的动作,由他做出来居然没有半分委曲求全的味道。他的动作坦荡,眼中的情/欲半点不加掩饰,一手一足之间皆是缠绵。 最要命的是,宴离气息极其细碎,喷洒在苏见绮的敏感处,正用调笑的的声音说道:“你猜我在做什么?我在取悦你,只为求苏苏垂怜。”尾音拉的很长,弓腰俯身,指尖细细搭在苏见绮腿肚,有一搭没一搭滑着。 这么一句羞耻度爆表的话,他却说的理所当然。 苏见绮开头输的一败涂地,剩下来就更加完全无法抵抗,她几乎是晕头转向的被宴离引导,柔美的身躯在他身下缓慢舒展,以一种全无保留的姿态。 这是一种供君采撷和信赖的信号,意味她将任由身上人为所欲为。事到关头,宴离反而不急不躁的停下了动作,端端坐在上方仔仔细细的睨了眼苏见绮。 他的眼神冷静漠然,眼底一片漆黑暗沉,被囚禁在心中的怪兽咆哮着将要破笼而出。苏见绮很快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她不上不下难受的要命,转过头疑惑地望向他。 她全身上下都泛着不正常的红,身躯信赖的宴离眼中伸展,不满的轻轻哼唧了声。 宴离望向她迷离的眼神,暗沉的目光逐渐落到苏见绮被自己浸润眼红的小嘴上。他声音沙哑,贪婪的目光令人悚然,“想好了?” 今天过后不会放你走了。 绝对,不会让你离开了。 隐忍的爱情,深渊中的无望等待,在今天终于得到了结果。让我如何不欣喜? 从囚笼中逃出的凶兽,是再也无法忍耐从前黑暗无光的日子的。 苏见绮嫌他墨迹,翻转身子,长长的黑发垂落在她身上,剔透白皙的肌肤和披散的乌黑卷曲长发相映,艳丽,性感,勾人,美得惊心动魄。 宴离呼吸一滞,又叹息一声。 女人大抵真的是水做的,可以包容接纳万物,无论是滚烫□□的事物,还是冷漠坚固的心。 宴离从来不知道苏见绮能这么软,温暖的让他叹息。他仿佛陷进了平静的大海,好像旅人经历了一系列的艰难奔波最终重回故土,幸福的几乎想要落泪。 某一时刻,两个人的泪珠同时落到某处,指尖唇舌生死相抵,这一生是再也分不清了。 当怪物得到了梦寐以求的珍宝,他拥有了从所未有的平静。原本晦暗肮脏充斥着不明液体与垃圾的世界,在他眼中一一铺开,人类的欢笑与愉悦越过时间与空间向他传来。 那是一种奇异的,感同身受。 从他自愿进入深渊开始,那颗被囚困以至于绝望了很久的心,在今天,被他信仰了一生的女神指引拯救,让他得以重新沐浴到了阳光之下。 —— 苏见绮从床上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放纵了一夜,但她现在却没有小说中写的腰酸背痛的感觉,她甚至觉得自己体态轻盈,一口气爬十八层楼都不费劲。 周围缠绕包裹的黑色丝线不知在何时褪去,家里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她昨晚太累睡熟过去,现在身上清爽没有异状,苏见绮猜到是被宴离清洗过了,她穿的的衣服也被贴心的换了。 而宴离正躺在一侧,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他的目光直白,有眷恋有得意还有数不尽的爱恋,他就那么侧身躺在一旁,与苏见绮相隔不到半掌,鼻息交缠。 看见苏见绮醒了,他清凉透彻的眼眸快速滑过一丝慌乱和羞怯,却又舍不得移开眼半分。 苏见绮被他炙热的双眼看得心缠,舔舔舌尖胡乱说道:“有点渴。” 宴离立马起身从旁边递给她早就准备好的温水,要多乖有多乖。苏见绮在心中悄悄嘀咕一句,然后咕咚咕咚灌下一大杯水,才算解了渴。 昨晚她被翻来覆去折腾,求饶哭喊都试了个遍,现在嗓子有些哑她喝水时,宴离就跪坐在一旁,用诚挚柔软的目光仔仔细细看着她,等她喝完后,他身子慢慢倾斜靠在苏见绮肩头,将头埋在对方的那一头散发着清香的秀发当中,伸出双手揽住苏见绮的肩膀。 他的动作眷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