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决定,回去后就把这头小毛驴买下来, 以后代步用。 想到谢霁庭把他那匹马起了个叫秋风的名, 何春桃决定也给自己的小毛驴起个名。 她想了想, 问谢霁庭:“我给这头小毛驴起了个名字, 就叫冬雪,你觉得怎么样?” 谢霁庭看了眼她身下那头通身黑不溜秋的小毛驴,实在不理解她给它起名冬雪是怎么想的,便道:“反讽用的不错。” 何春桃当即翻了他一个大白眼:“你懂什么?我给它起名冬雪,是因为它的内在,就像冬雪一样纯净又洁白!你这个以貌取驴的家伙,根本看不到它内心有多纯真多可爱!” 以貌取驴的谢霁庭:“……” 它的纯真体现在哪儿?撅蹄子攻马下盘么? “挺好,这下春秋冬都齐了,就差一个夏了。”谢霁庭于是道。 “不是还有大黄么,就给它改名叫夏黄好了。”何春桃拍板道。 此时的大黄,正在红尘酒馆的院子里给乐乐捡球捡得不亦乐乎,丝毫不知自己即将面临改名的命运。 数日后,何春桃回到镇上,第一件事就是去红尘酒馆把小安接回家。 本以为多日不见,小安看到她后会泪眼汪汪,谁知小安非但没哭,还磨磨蹭蹭地不肯走。 “娘,我可以在干娘家再待几天吗?”小安眨着大眼睛请求道。 “给我个理由。”何春桃说。 小安对了对手指,说:“干娘家的酒好好喝,乐乐妹妹也好好玩。” 好家伙,难怪会乐不思蜀不想回去。 何春桃气得立时揪住他的耳朵,教训道:“小小年纪还当起酒鬼来了?说,你是不是偷酒喝了?” “娘,娘快松手,我没有偷酒喝,是干娘给我喝的!”小安连忙辩解。 “还敢撒谎!”何春桃手下拧得更紧了,李红杏酿的女儿红大人喝了都会醉,怎么会给小孩子喝? “他没撒谎,是我给他喝的,不过是我新酿的一种果酒,一点都不醉人,才敢给他喝的。”李红杏抱着乐乐及时出现解救了小安。 何春桃这才松开小安的耳朵,跟李红杏道了谢,便带着小安和大黄一起回去。 谁知小安边走,边回头依依不舍地看着李红杏怀里的乐乐,乐乐也‘嘎嘎嘎嘎’地叫着他。 何春桃有些无奈,这就住对门,随时都能串门,玩得再好,也不至于依依不舍成这样吧。 她只好让小安和乐乐再玩一会儿,自己则和李红杏聊了会儿天。 听到李红杏说吴婶家的喜宴已经办了,不免惊讶道:“不是还有几日才办么?” “说是请大师看了,宜早不宜迟,就提前办了。”李红杏说。 “那我回头补一份礼去。”何春桃说完,又问:“吴婶那儿媳你见过没?没有被吴婶欺负吧?” 李红杏闻言笑出声来:“吴婶哪儿敢欺负她?那个彭珊珊可是个厉害角色,嫁来没几日,就拿到了吴家钱匣子的钥匙,以后吴家,就是她当家做主了。” 何春桃一听才知,吴婶这新儿媳果然是个厉害的。 两人讨论了下彭珊珊是怎么拿到钱匣子钥匙的,最后一直认为,彭珊珊应该是以嫁妆作要挟,才让吴婶一家人妥协的。 看来这女人啊,嫁妆越厚,身板也就越硬。 等到小安和乐乐玩够了,何春桃才带了他和大黄回家。 回家后没多久,巧秀听到消息跑过来了。 何春桃先是向她道了声恭喜,又问她:“你新嫂子对你怎么样?” “嫂子对我特别好,不但让我把以后赚的工钱自己留着,还每月给我零花钱。”巧秀说。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