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松子、禄海、初一识相的装作没有看见,若无其事的夹菜吃饭。 江蓠道:“琯夷,你喝醉了,我扶你去睡觉好不好?” “我没喝醉, 你看, 我还能跳舞呢。”她摇摇晃晃起身便要去跳舞。 李成忱微扶着她站好,“慢点。” 初三看她蹦蹦跳跳东倒西歪玩的欢快,室内铺了厚厚一层地毯, 虽已入夏还未来得及替换,是以摔在地上并不疼,扶额道:“老大,你也不管管她?” 小松子深以为然,“以后可不能让她喝酒了,简直无法无天。” 李成忱手腕受伤夹菜不太方便,江蓠把几样清淡的菜式换到他面前,“李总管,她若闹起来没完没了,你最好劝她去睡觉比较好。” 犹记得去年禄海偷偷带了一瓶米酒,三人藏了一包花生米悄悄下菜小酌,然后琯夷喝醉差点没有把浣衣坊掀了,把值夜的侍卫都给招来了。 李成忱头也未抬喝着鸡汤道:“由着她吧,无妨。” 琯夷翘着兰花指走到小松子面前道:“你不是说我有贼心没贼胆,不敢推到我家相公吗?你今儿好好看看,我很厉害的,才不怕他。” 小松子顿感一道焦雷劈过,心道:我的小姑奶奶,你怎么什么话都说,这会要人命的好不好? 李成忱夹菜的动作一顿淡淡瞥了他一眼,初三幸灾乐祸道:“你好厉害啊,如此拭目以待哦!” 江蓠识趣道:“李总管,时辰不早了,先行告辞。” 禄海自知琯夷醉酒之后无德无形,加之他向来惧怕李成忱,亦起身告辞。 初一道:“我与初三去送信。” “要去你去,我还没有吃饱呢。”初三啃着一个鸡腿抱着酒壶就是不撒手,一枚石子弹在了他的胳膊肘上,疼得他龇牙咧嘴怪叫,“初二,你什么时候和他狼狈为奸了?” 无人应答,初一趁他不妨拎着他的后领直接把他提了出去,低声道:“不要命就继续待着,我不拦着。” “老大,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慢慢吃。” 琯夷软软靠在李成忱身上,含糊不清嘟囔着说着什么,他用瓷勺装了鱼肉米饭喂到她唇边,“你还未吃东西,饿了吗?” 她闭着眼睛遁着本能张口便含住了勺子,他往外抽了抽没有抽出来,哑然失笑,手指轻拍了一下她的脸颊,“松口,磕到牙。” “还要。” 他耐心细致的喂了她小半碗饭,一碗鸡汤,小松子无语问苍天,小姑奶奶,你生病受伤时公公要喂你吃饭,现在公公生病受伤了还要喂你吃饭,你究竟有没有一点良心不安呢? “公公,你都没怎么吃东西。” “撤了吧,我不饿。” “是。”小松子收拾完桌案上的碗碟摇头无奈的关上了房门。 李成忱半搂着她扶到了床榻上,手腕上隐有淡淡的血迹渗了出来,有些疼痛,正欲重新清理包扎,琯夷蓦然从身后环住了他,“怎么了?” “我要推倒你,不能走。” “又说傻话。” 她跪在床榻上,埋在他脖颈间,小手自前襟处灵巧的探了进去,他按住她不安分的手侧目望着她漆黑点墨的眸子道:“我问你几个问题你乖乖回答好不好?” “嗯。” “你心里最重要的人是谁?” 她咬了咬他的耳朵,若有似无的舔了舔,“相公啊,这还问。” 他轻叹了一口气用手臂把她箍在怀中试图让她消停一会,“琯儿,你想过什么样的生活?”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