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愧。” 琯夷显然心思全在司徒漱墨身上了,俯下身子牵了牵她的小手,她对着她歪头笑了笑,琯夷这人不能看到好看的人对着她笑,人这一笑她整个人便酥了。 目送他们离去之后,李成忱转头瞧她不知道又在吃什么:“是她给我的酥糖。” 被他看得心里发虚,她抿了抿嘴唇:“是我向她讨了一块。” “饿了?” 琯夷忙不迭的点头:“我还没有吃晚饭。” 二人在一家小摊铺旁坐下要了两碗豆花,她挤到旁边一家摊铺里买了几串肉串,烤的金黄流油,撒了辣椒粉孜然等调味料令人食欲大开,一个温婉端庄的女子毫无形象的在路边啃肉串多少令人侧目。 李成忱掏出帕子接着肉串滴下的油渍,看她辣的嘴唇通红,额头冒汗,左手扇着风不住的吸气:“太辣了!太好吃了!” “甜豆花配辣肉串,这是什么吃法?” 如他这般碰不得辣的人,看她吃便会觉得辣,避之不及,琯夷张口又咬了一口肉串,口齿不清道:“尔等……凡人是无法体会的。” 他哑然失笑,慢条斯理吃着粗瓷碗中的咸豆花,她吃肉串吃的大汗淋漓,几口一碗甜豆花下肚,满足道:“晚会再来。” “还吃?都重了。” 说着无心听者有意,琯夷辩解道:“我没胖,你看啊,昨日吃糖葫芦你只准我吃两颗,晚上不让我吃酥糖点心,中午只准我吃一碗饭,怎么可能会胖了呢?” 她掰着指头在一旁细数自己吃的东西渐渐觉出几分不对味:“你怎么知道我重了?” “你说呢?” 作者有话要说: 微博:棠月客,有什么意见建议欢迎大家私信。 ☆、第二十七章 琯夷脸颊不由微微红了, 嘴角犹自带着豆花残渣, 放下手中的勺子目光躲闪道:“我不知道。” 李成忱略一低头离她近了一点点, 她晶亮的眼睛对视上他漆黑的眸子,长睫颤了颤, 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这是要亲她?公公, 你不要用美色引诱我好不好? 手心一片潮湿,手指无意识绞弄着衣角, 害羞的低下了头, 骨节分明的手指钳住了她的下巴, 漆黑的眸底一片星光璀璨, 她大气也不敢喘结结巴巴道:“这……这……这不太好吧!” 他皱了皱眉,在她目瞪口呆的目光中掏出白帕子轻柔的擦了擦她的嘴角:“怎么和小孩子似的。” “哪有?”她低低辩解了一句, 眼波流转泛着淡淡的桃花色, 脸颊宛若胭脂薄点,微微侧头嗔了他一眼, 烛光打在她的身上温柔缱绻,竟让人生出几分静水悠长的错觉。 “走吧!” 李成忱付了钱,琯夷端起他未吃完的豆花两口喝下,蓦然意识到有点丢人对着他吐了吐舌头:“不要浪费。” 月宫建于京都西郊, 乌脊琉璃瓦, 汉白玉地面,麗河穿庭而过,两棵千年银杏树相对而栽, 气势恢宏中透着几分婉约。 琯夷虔诚的跪在月神殿中拜了三拜,信女琯夷,愿月神娘娘保佑公公无灾无难,平平安安。 李成忱不信神佛,立于殿外等候,冬末春初,银杏树上祈福的红绸带随风飞舞,像月老祠中的红线红的有些耀眼刺目,她扯着他的袖口弯了弯眼睛:“我也要挂红绸带祈福。” “自己写。” 琯夷迟疑的拿起毛笔,心里惴惴不安,她自感写字十分难看,挂在树上被别人看到还挺丢人的,求助的望了他一眼,他随意看着红绸带上的诗文并不理会。 写什么呢?她咬着笔杆犹豫了好久,一笔一画写了八个字“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工工整整在另一边添上了两个人的名字,尾端系了两颗小石子,欢天喜地的跑到树下往枝丫缝隙中掷红绸带。 也不知是她方向感太差还是老天故意在和她作对,变着花样扔了十几次红绸带愣是没有完好的挂在树枝上,引得树下众人纷纷侧目,看着她略显滑稽的动作不由嗤笑出声。 李成忱环臂在旁看着,任由她跑来跑去并无出手的打算,卖香烛的老大爷眯了眯眼睛:“这位公子,你怎么不去帮帮你家夫人。” “她高兴就好。”烟雾缭绕中他眉眼浸着淡淡的温柔,清俊淡雅,似乎所有喜悲只系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