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亲都亲了,抱都抱了,证据确凿,你不能抵赖。” “我知道。” 琯夷忽然扑入他怀中,撞得他身形不稳伸手半搂住了她:“公公,我并未怪你,在这世上对我最好的就是公公,我喜欢你,真的很喜欢。 我想陪在你身边,我保证不吵不闹,安安静静读书习字,我什么都会做,我可以一辈子伺候你,你让我留在你身边好不好?” 良久并未听到回话,他亦没有伸手把她推开,她努力眨着眼睛试图让自己的眼泪更多一点显得更可怜一点,反正不同意她就死缠烂打直至他同意为止。 “好。” “啊?” “可以松开了?”琯夷瞬时止住了眼泪,眼角犹带着未干的泪珠,眉眼弯弯的望着他,他郑重其事的补上了一句,“在宫中除非太监与宫女结为对食,不然不可同住。” 怪不得宫中所有人都说她与公公结成了对食,奈何她身为当事人竟然一无所知,埋在他怀中忍不住偷笑,让她起来就起来啊,难得她有贼心又有贼胆一回,哪能就此不了了之。 “你昨晚去庆华宫了?” “嗯。” “她……她对你用……” “她是主子,我是奴才,仅此而已,并无其他。”他低头看着在她怀里蹭来蹭去的她无奈道,“可以起来了?” 她不情不愿的用额头抵着他的胸膛,想到他的伤势未愈方磨磨蹭蹭的起身坐在一旁,笼了笼衣襟不经意看到肩胛处的青紫印痕,昨晚缠绵旖旎的记忆瞬间回炉,悄悄把头埋在棉被中,后知后觉的想刚刚她是不是太不矜持了? 李成忱面上不动声色,耳垂通红,披衣下榻,小松子轻轻叩了几声门,端着温水走了进来,看到床榻下的一双绣花鞋还有床上鼓鼓的一团,故意轻咳了两声:“公公,宸元殿那边……” “太子殿下怎么了?”琯夷听到宸元殿三个字豁然掀开被子站了起来,还没搞清楚什么状况却被一件白色单袍兜头罩住,声音淡淡:“宸元殿解禁了,太子殿下没事了。” “我去端早餐。”小松子识趣的退了出去。 她羞怯的放下幔帐换了衣裙,沓着绣花鞋挽好发髻:“公公,太子殿下昨晚抱着你写得苏奚集序睡着的,那些字写得真好看,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可不可以教给我?” “背熟方可。” 那么那么长,她什么时候可以背出来啊!拨弄了几下腮边的耳坠,瞥到小几上还有两串糖葫芦,眼睛一亮,正欲去拿手背被他用银簪打了一下:“吃完早餐再吃。” “我想吃。” “只能吃一个。” 她喜滋滋的拿起糖葫芦咬了一口,酸甜可口,含糊不清道:“为什么没有胡呢?” 他没有说话从她手中抽走了糖葫芦,琯夷抓着他的手就势又咬了一颗:“再吃一个。” 用完早餐二人一同去了宸元殿,萧珞背着小手站在殿门外的汉白玉石阶上朗声背诵着诗文,红梅树下青衣玉冠,分外讨喜,琯夷蹲下身子摸了摸他冰冷的小手:“二皇子,你怎么不进去?” 侍立在旁的宫女回道:“二皇子说要背完书才能进去。” 长长的睫毛眨了眨,乌黑的大眼睛认真看着她一本正经道:“我答应过哥哥要背熟。” “现在背完了吗?” 他认真想了想:“还有一篇谏疏。” 琯夷顿感十分汗颜,看看人家四岁的小娃娃比她认真多了,她一句诗整整背了两天才勉强记住,而且打乱顺序她就凌乱了。 萧璟今日穿了一件朱红箭袖蟒袍,紫金冠束发,倚着门框环臂对着萧珞扬了扬眉:“弟弟M.wEDALIAN.COm